蚌殼之上的骨刺,根根寸斷,那修蛇七寸之處,卻是鮮血不停,這一下,打中了修蛇的要害,讓這修蛇頓時變得萎靡起來,在將這蚌殼,狠狠的抽出,砸在石台之上後,修蛇驀然朝著石門衝去,一片籃光閃過,修蛇出現在石門之上。
修蛇雖然是上古凶獸,但也終究還是一隻蛇妖,還是存在著致命的弱點,打蛇打七寸,這魂獸門之人,掌握住這最根本的原理,重傷了修蛇,讓這修蛇逃回石門之上,不敢在出來。
而那蚌殼轟的一聲砸在石台之上,頓時打開,其內四個人影,頓時落在石台之上,四個人均都是麵色蒼白,嘴角帶著血絲。
那瘦小的少年,剛剛落在石台之上,便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麵色頓時蒼白如紙,身子搖搖欲墜,踉蹌兩步,摔倒在地,七竅流血,竟然當場死亡。
那少女麵色蒼白,呼吸急促,嘴角帶著血絲,楚楚可憐,落在石台之上,緊咬銀牙,身子踉蹌兩下,馬上掏出大把丹藥,全都塞進嘴裏,咕咚一聲,吞了下去。
黑袍老者麵色蠟黃,嘴角之上,不停的有血絲流出,他胸脯急劇起伏,落在石台之上,馬上吐了大量丹藥,盤膝坐在地上,迅速的調息起來。
隻有那青袍老者,雖然麵色有些發白,嘴角也帶著一絲血跡,但是其身上的氣勢,卻十分的強大,穩穩的落在石台之上,雙目帶著凜冽的殺機,看向那石門,冷喝道:“好一隻畜生,老夫青木,勢必要收了你!”
此時,雲門之人,也回到石台之上,那黃鶴真人,眉頭一皺,說道:“青木道友,感覺如何!”
“一隻畜生,豈能傷了老夫,老夫並無大礙,休息片刻,即可打開這石門!”青袍老者話語冰冷,目光冰寒,看向黃鶴說道。
“青木道友切莫動怒,在下隻是出於關心,別無他意,道友不必著急,還是暫且休息片刻,這石門很是詭異,我們還是從長計議,找出一個更好的辦法,來打開這石門!”黃鶴暗藏珠璣,淡淡說道。
這青袍老者,一甩袖子,冷哼一聲,目光看向那瘦小少年,冷冷說道:“哼,老夫早就告誡過你,不要太過猖狂,讓你好好修煉,不要懶惰,盡可能的提高本名魂獸的階段,多尋找一些強大的妖獸,定下通靈契約,以免危及之時保命,你這小子,目空一切,不聽教誨,死有餘辜!。”
青袍老者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看向那少女,眼中卻是露出疼愛之色,輕聲問道:“珠兒,你還好吧!”
這少女眉頭微蹙,麵色微白,一縷發絲遮住耳畔,顯得如此的楚楚可憐,她看向青袍老者,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多謝師伯關心,這玉蚌雖然殞滅,但好在隻是珠兒三大副魂之一,沒有傷及本名魂獸,珠兒已經服下療傷丹藥,修養片刻,便無大礙!”
這少女聲音秀氣,帶著幾分柔弱,話語之中,卻帶著幾分倔強。青袍老者,看著此女,眼中露出一絲摯愛之色,看到少女蒼白的臉色,不由的一陣心痛。
青袍老者,點了點頭,眼中充滿疼愛的看著此女,說道:“這顆獸魂丹你服下,能夠幫你更快的恢複,老夫一直以為,你才是獸魂門內,年輕一輩最有希望之人,老夫深信,你必然會成為萬獸之母,若是此番,能夠獲得老祖所需之物,安全的回到北隅,老夫必然要力薦,讓你進入魂獸閣,成為老夫親傳弟子!”
這少女微微欠身,柔弱的身子,顯得有些單薄,卻是帶著幾分倔強說道:“多謝師伯好意,珠兒恐怕沒有此等福分,珠兒答應過母親,此生不進獸魂閣,待幫師伯取了老祖所需之物,報答了師伯之恩後,珠兒自會離開魂獸門。”
青袍老者眼中露出一絲追憶與擔憂,看著這柔弱卻又倔強的少女,深深歎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玉姝,珠兒怎與你一般,都是這麼的倔強,我青木一生愧對與你,現在連自己的女兒都無法保護,我青木還算什麼男人!”
石塔之上,一片沉默,在與那修蛇一戰之後,魂獸門四人,一死兩傷,此時,那青袍老者,站在少女身旁,好似在為這少女護法一般,看著少女的背影,眼中露出一絲癡癡的目光。
雲門之人,站在一旁,此時他們雖然想要盡快進入石門,但是,沒有這魂獸門,實難做到,黃鶴真人與那老道,盤膝而坐,好似入定。那鐵塔般的漢子,守護在二人身邊,沉默不語。
穆興雲走到青桑身前,一抱拳道:“天蠶門的青桑,果然是驚天之才,穆興雲深感佩服,穆某多謝青桑師兄,出手相助!”
青桑麵色平靜,看向此人,一抱拳道:“無須客氣,我也隻是盡力而為,畢竟我也想要進入石門,豈會不知唇亡齒寒的道理,若是袖手旁觀,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好你個小禽獸啊,老子總算找到你了,你這小子,為啥丟下老子,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忽然一個與此間氣氛極為不和諧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