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之鼎內,那荒古之主看向天魔幻境之上,看到那扇星空之門內的太陽,同樣激動不已,他露出一絲貪婪的微笑,激動的說道:“終於出現了,隻要獲得了這傳承,我便能夠邁入踏天九境,我便能天人合一!”
那荒古之主目光忽然看向遠處,露出一絲殺機,冷冷說道:“天玄道人,我不會讓你得到這傳承的,你我隻有一人,能夠從這界生之中走出。”
在那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那老者看著天空之上的星門,眼中迸發出無盡的火花,他激動的握緊拳頭說道:“我天璿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不枉我偷了天道法輪的道器,繁衍出這悟道界生。”
那老者忽然低下了頭,不再去看那星門,好似那星門之中的東西,已經非他莫屬,他冷哼一聲,沉吟道:“在這界生與界外,存在著天道規則,老夫還未踏天,無法擺脫這天道規則的束縛,肉身無法進入這悟道界生,隻能用這天道聖器,封印老夫的靈魂在這悟道界生之中,在這悟道界生之內,老夫費盡心機,終於製造出了神帝分身,隻要老夫的分身,吞噬了這第三魂,便能夠進入踏天之境,到那個時候,老夫靈魂歸體,便能擺脫這天道規則的束縛,走出這界生之內,到那個時候,老夫就是第三步的大能,到那個時候,天機老人又能乃我何,天道使者又算什麼東西!”
此時,在那水神道境之中,那星門之內溢出的光芒,將這水神道境衝散,那光芒包裹著陳青,從那荒古之鼎中走出,此時,陳青站在那天空之上,站在那星門之前。
而在這天魔幻境之中,那魏明遠所在之地,忽然閃爍出一片白芒,天星石忽然跳躍而出,天星石上,散發而出的白光,將那魏明遠籠罩起來,那魏明遠的生機瞬間被抽空,魏明遠甚至都來不及驚恐,便已經化作點點精光,消失不見了。
而那天星石上,光芒變得極為明亮,驀然一閃,一道白光閃爍之後,九陽神帝出現在了這天魔幻境之中。
與此同時,天空之上,閃爍出一道金光,那金光極為耀眼,這金光剛一出現,這個天魔幻境之中,軒轅老祖,雲道子,北隅國師,金道遠,雪如煙,天蠶子,便同時打出打出一道道禁製。
驀然間,在這天魔幻境之中,不同的方位之內,同時閃爍出一片巨大的金色陣法,這些金色的陣法,驀然組合在一起,成為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天空之上,那道金光,化作流星落下,落在了這傳送陣上,北隅神帝,來到了這天魔幻境之中。
北隅神帝與九陽神帝,來到這天魔幻境的瞬間,便抬頭看向天空,隻見天空之上,陳青麵色平靜,他目光之中帶著鎮定與平靜,看向那星門之內,內心之中,在那溫暖陽光的沐浴之下,那種衝動已經消散不見。
此時,那星門之內,遙遠的太陽已經不再遙遠,那太陽就掛在陳青不足千丈遠的天空之上,好似陳青隨時都能將那太陽摘下來。
隻是,在這星門與那太陽之間,出現了一座橋,這是一座不足百丈長的拱橋,青石鋪成的石橋,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看上極為普通,隻是,在這橋頭之上,有一塊石碑,其上寫著兩個字——踏天!
當陳青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身子驀然一顫,耳邊頓時想起了一個聲音,那雲姑的聲音再次出現。
“你記住,如果到了那座橋下,不論如何,你都要走過那座橋,要把那橋對岸的太陽摘下來。”
陳青沉思良久,才輕聲說道:“她說的就是這座橋嗎?踏天,難道那水雲天進入星門之後,便是麵對這座橋嗎?那水雲天說過,進入那扇大門,便是天塔,這塔橋如踏天,我的修為距離神帝還有一步之遙,距離這踏天之境相差太遠,與那水雲天更是無法望其項背,不知道那水雲天是如何踏過這座橋,而我又該如何踏過這座橋。”
太虛九宮之中,水雲天看向遙遠的天空之上,看到站在星門之前的陳青,眼中露出一絲擔憂,輕聲說道:“這星辰之門與天道同源,踏入這星辰之門便是踏入了天道之中,他若無法踏上這座橋,我便無法幫他過橋。”
北隅神帝看著那星門,看到那橋,眼中充滿了向往,他不由的說道:“這便是天門嗎,這便是踏天之橋嗎?那便是輪回之陽嗎?”
九陽神帝同樣看著那星門,看著那橋,嚴肅的說道:“這便是我連我都沒有見過的踏天之橋嗎?不過,隻要這第三魂能夠踏過此橋,我便能夠成為踏天之人!”
陳青站在那天門之前,沉思了良久,才緩緩的抬起腳步,走進這天門之中,四周頓時變得熾熱無比,這種熱瞬間侵入陳青的道心之內,讓陳青道心之境中的武魂,猛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