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聲音竟然是老炮,我火氣直接就上來了:“特麼的,我是你爸爸。你特麼還是個人嗎?這種事你都幹的出來?”
“草,我特麼可算找到你了。”老炮說著走了過來。
“找老子幹嘛?”
“你特麼有氣出去在衝我撒,我江炎在不是個人,也不可能玩這種遊戲,隻有我們倆聯手才能幹了來搶獵物的人,我草,你這就放躺一個了?”老炮驚訝的說著。
雖然我對老炮已經沒有什麼情義了,但是此一時彼一時,我確實需要個盟友。
我說,別人我不管,我不能讓舒馨受到任何傷害,老炮說行,但是他感覺規則不會就這麼簡單的,這麼變態的遊戲,要是隻規定獵物最多的人獲勝,他想有些人根本就不想參與,這樣覺得不是雲姐想要的。
所以他相信很快雲姐會在說什麼,因為外麵有七個八個人還在原地徘徊,而且隻有一個人他們都願意讓給他,就是林樂浩,林樂浩知道有一個規則就是最後勝出的人能睡雲姐,他來的目的也是為了睡雲姐。
我冷靜下來想了想,說如果林樂浩不是傻比的話,他現在應該明白,這絕不可能的,雲姐就是利用規則來滿足她的變態心理,別說睡她,最後勝出的人說不定會更慘。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跟老炮對視了一眼,一起跑了出去,我並沒有忘了拉著舒馨,來到隔壁便看到一個男的在狂吻著一個被綁的女子。
那人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進來,舒馨很有警覺性的站到了牆邊,我跟老炮一起衝上去,連打帶踹,把那男的打在地上,那男的想起身還擊,根據我剛才的經驗,我再次像他的老二踹去。
那人疼的冷汗直流,疼的起不來,老炮看著我驚訝的說我竟然這麼狠。
麻痹的,這都什麼時候了,節省體力才是真的,我解開了女孩的繩子,丟給了老炮示意他給那人捆上。
我對女孩說不用怕,跟著我們,那女孩流著眼淚沒有在喊,隻是點著頭。
正在這時,廣播果然又響了,你們不要以為什麼都不幹就雨過天晴了,沒有一個獵物的人,將要受到血的代價,那就是把命留下來。
特麼的,這簡直就是死亡遊戲,傻比都能聽出來,霸占獵物的方法有很多種,大不了大家掄著來,總可以,但是眼前的局勢完全不是這樣,為什麼要攻占?為什麼要最多,因為這個變態雲姐要看到血腥的場麵。
即便我們商量好輪著來,雲姐也不會同意她一定有別的方法,折磨我們,可是她為什麼讓黑衣人告訴我舒馨的位置跟圖紙?難道不想讓我卷進來?她會這麼好心?
老炮看著我說:“我說了吧,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反問:“難道你還真的要去強行跟誰發生關係嗎?我寧願死,也要保證舒馨的安全。”
老炮嗬嗬笑著說他現在感覺自己多麼傻比,因為嫉妒心,因為看不起,因為太狂傲,害了我跟舒馨也害了他自己。如果他不想報複我,也不會帶我到皇朝會所,也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現在的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還說最對不起的就是我。
現在說這些還特麼有什麼用,我急忙說:“你不是帶著那個小優來的嗎?你難道不救她嗎?”
“我想救,可是我沒找到她,我把四五兩層都轉了一個變,也沒找到。”老炮急的竟然哭了。
我也咆哮著說:“沒找到就特麼繼續找啊。”
我們剛出了門,就看到走廊上血花四濺,工廠裏回蕩著各種歇斯底裏的喊叫。
老炮退了回來搖了搖頭,看著牆坐了下來,滿臉的淚水,此時的我特別看不起他,簡直就是個慫包,孬種。
老炮說不救了,這麼多人等找到他不是被打死就是被累死了,這就是一個不可能活著的遊戲。他完全想不到會是這樣,他說這個俱樂部每半年舉行一次活動,來這裏參加活動的人也基本上不重複,從沒聽說是這麼恐怖的遊戲。
在他所知道的遊戲中無非就是一些刺激類的,尋找新鮮感的,這次竟然是絕望的。
我心裏在想難道是因為他們看了我的紋身,可是不對啊,難道是因為那四個字?如果跟我有關係,這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我問老炮這個雲姐到底是什麼來頭,你們這些人的身份可都不是一般人,她難道能承受起這麼多家族的報複嗎,老炮聽完臉色更苦了,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雲姐到底什麼來頭,隻是沒人敢惹她,以前調戲她在她場子鬧事的人,最後不是傾家蕩產,就是人間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