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上帝那老頭,拯救不了所有的人。
我想跟著那群受驚的女人一樣冷眼看著這一切,但是她們在慶幸自己沒有被抓到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想一想。以後的命運會不會比這個女人還慘?
我沒有能力能幹掉這五個人,但是他媽的,現在如果不把握住這個機會,等待我的命運會是什麼?或許我將被他們帶走成為奴隸,不反抗隻能被欺壓。
我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跟一隻要被宰殺的豬羊一樣無動於衷。說白了,我是那種寧願被打死也絕不低頭的人。
我慢慢的靠了上去,那五個人有兩個人完了事,正在穿褲子,而一個正靠在那女人的身上動作著,還有兩個人則是在那女人的身邊mo她,弄她。或許,這就是我的機會,人在這種情況下是最鬆懈的。
看過島國電影的應該會明白那種場景,三五個男人對一個女優的各種玩弄。區別在於,人家是演戲是享受,而現實這裏,這個女人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真真切切的感到痛苦。
現在是這幾個男人最放鬆最懈怠的時候,我慢慢的摸到了門口,想要先衝到離我最近的那個男人背後,因為我看見了他別在褲腰帶上的槍。
可等我剛要衝過去的時候,可能是我的動靜太大了,有個男人發現了我。草,完了。
這是個卷毛,他看見了我,喊了一聲:“草,想跑?”
接著他朝我衝了過來。而後那幾個人也過來了,理所當然的,我被狂扁了一頓。
我全身卷曲著,護著腦袋這些要害的位置,雖然痛,不過還不至於有問題。
那幾個男人教訓我完之後又做了回去。現在隻剩下剛打我的卷毛沒有弄。
我躺在地上裝死,微微抬頭看著那女人。其實這女人長得很不錯,鵝蛋臉,長長的大睫毛,渾圓挺翹的身材。看樣子就知道在外麵也是一個高貴冷豔的美少婦。可此時的她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眼神中沒有半點的神采,就像我經常碰見的屍體一樣空洞著,沒有了半點生的氣息。
我的心裏不由的燒起一團無名之火,我看著卷毛嘿嘿朝那個女人一笑,拿出一把小刀割掉了綁著那女人的繩子。美少婦順勢跪在了地上,呆呆著。無法從這種虐待中走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到哪都充滿了恐懼。
卷毛很惡心,他竟然拖了自己的褲子,要讓美少婦幫他,美少婦剛開始傻傻的,嘴巴接觸到卷毛的xx,驚醒了過來,她搖著頭,緊緊的閉著嘴巴,劇烈的掙紮。
美少婦不配合,卷毛肯定是沒有辦法的,其他的那幾個男人說些亂七八糟的語言,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嘲笑他。
卷毛頓時就怒了,一腳把那美少婦給踹到了地上,然後衝同行的那幾個男人比了一個中指,說了一句很蹩腳的英語。
“誰能供出這個女人的親人,我們就放過她!”卷毛用中文還有英語對那群縮在角落裏的女人女孩喊了兩次。
我咬著牙,卷毛他想幹什麼很簡單。我關心的不是他,而是那群待宰豬羊一樣的女人會做出什麼反應。
一開始,那群女人沒有人敢吭聲。卷毛立馬就怒了,衝進了人群中,然後開始捕捉自己的獵物,抓到了一個女人就要弄她。
那女人拚命的掙紮,突然就喊了一句:“我知道她的女兒是誰!”
卷毛聽見這句話停了手,那個女人馬上跑了起來,遮捂著自己衣服,在整個房間掃視了一圈,在一個角落停了下來。
她指著她對麵一個緊緊抱著自己的洋娃娃已經暈倒過去的小女孩喊:“這就是她的女兒,我之前看見過她。”
卷毛聽見這句話很高興,狠狠的拍了那個女人屁股一下,在他要衝過去的時候。躺在地上抽搐的美少婦看見這一幕,瘋了,歇斯底裏的怒吼:“不要,不要,你們來弄我啊,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求求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