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歡在書房呆著,因此她認為他應該就在書房裏呆著。
一推開門,他真的在椅子上坐著,手裏還有一根點燃的雪茄,眼眸被這煙霧繚繞渲染得朦朦朧朧,孫婕走過去,沒有和他多說兩句就直奔主題,“是你要何叔找我的,你究竟想做什麼?”
許亦儒看她進來了,就把雪茄給掐斷了,“就是想讓你明白一些事情。”
“我就在這裏,你完全可以把事情全部和我說清楚。”孫婕覺得自己要爆炸了,要是今天他說不清楚的話,那就別怪她對他不客氣了。
許亦儒從桌子後麵走過來,走著悠哉悠哉的步子走到她邊上,拉住她的手,“我擔心你站著聽得太累,要不然坐下聽吧。”
“……”
孫婕的心情可不怎麼,一把把他的手甩開,“為什麼以前不說你和我爺爺的事情,幹嘛要等到這時候才說出來。”
“我認為這是最佳的時間。”一麵說著,他又拉著她的手走到了一邊的沙發上麵,“婕兒,現在隻有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
“……”
孫婕真是嗬嗬了。
等她被他拉到沙發上麵,又被他強行抱在腿上的時候,孫婕都心不在焉,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把自己對他的想法壓下去。
這都是什麼鬼啊?
孫婕擺出一副女王的態度,在他腿上坐著,好像自己坐的真的是一個人肉墊子,她兩隻手放在胸口冷冷地說,“趕緊說吧。”
“那時候你爺爺是希望我可以以一個老師的身份和你在一起的。”許亦儒冷冷地說道,“不可以愛你,也不能讓你愛我,我們兩個隻可以作為老師和學生,別的都不可以。”
孫婕回頭,“隻有這個?”
“對。”許亦儒突然笑起來,異常邪魅,“你覺得會有多複雜?”
他摸了摸她的臉蛋,笑起來,孫婕看他這模樣真的就像一個拿著糖要拐賣孩子的人販子。
“那李蕊呢?”孫婕可不是那麼容易被說服的人,“她在這件事情裏麵,究竟是什麼身份?”
許亦儒這時候把放在她腰上的手鬆開,往後麵倒過去,在沙發上慵懶地靠著,從孫婕這裏看過去,正好看得到那個明顯的不停地動著的喉結。
據說男人最敏感的就是喉結了。
這時候,孫婕還真是想測試一下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她從他身上爬過去,刻意靠近他,軟軟的手摸著他的喉結,一下一下,“你和我說一下,你還瞞著我做了些什麼混蛋事。”
“真的想知道嗎?”許亦儒可以感受她的接近,頓時就什麼都不想說下去了,真的想讓那個什麼“正人君子”滾蛋。
他真的沒有把握她聽到整件事情以後會做何反應,會不會給他機會,或者她會不會一直恨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他了。
他不說話,在沉思著。
孫婕看他不說話,手就開始從喉結處滑動,把他衣服的扣子解開,一塊兒潔白的肌膚從衣服下麵暴露出來。
許少爺的皮膚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細嫩啊,看過去白皙滑溜,真是讓人忍不住啃兩口。
孫婕的手在他的肌膚上動了兩下,“嗯許少爺的肌膚一直都這麼完美,用的什麼沐浴露呢?”
許亦儒明白,她是故意的,就是讓他趕緊說出來。
“就是你原來喜歡的那個沐浴露。”自打她從行館裏麵搬出去以後,他的一切用的都換成了她的樣子。
那種感覺特別奇特,看著這些相同的用具就如同她一直在這裏一樣……
這種做法的確有些矯情,不太像一個大男人的做法,可是他就是這麼做了。
他剛剛說完,就看到一雙熠熠生光的眼眸出現,其中隱喻著的辰光,但是轉瞬即逝,突然又消聲滅跡了。
孫婕突然彎下腰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咬住他的唇,用力地咬著。
他笑了笑,說得不清不楚,“……要是我不說的話,你會不會把我咬死?”
“……”
她從他的唇上撤退,笑得妖嬈,“不,我會有別的方式,例如,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