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病?
不是吧?
哈哈,那還是她考慮不根全麵了,但是她說這些本來就是刻意的。
和她想的差不多,許少爺的反應還真是搞笑得很。
有哪個親生父親看到自己的孩子會嚇得躲進書房的?
最後,靜靜還不忘加一句,“原來還想和他開個玩笑的,可是媽媽都和他說了,那就沒意思了,哎……橙橙,你說呢?”
這時候橙橙很淡定地咬了一口三明治,回答,“媽媽,要是你再和他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的話,應該會更有趣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頓時,孫婕就控製不住自己,她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我也這麼覺得。”
也不知道他如今對於生孩子這件事的態度怎麼樣了?
……
在往後的日子裏,很客觀地說,許亦儒對於這兩個孩子還是有些恐懼的。
他對於她的一點兒都沒有懷疑,就如同她原來和他說的,靜靜和橙橙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對於靜靜和橙橙的事情,葛管家也很快知道了,等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可樂嗬了,睡覺都能笑醒的那種,他覺得這個陰沉沉的許行館終於又亮了起來。
這裏的所有都變得正常了。
但是這時候他也看出來這個少爺還有些不太正常,因此心裏還有一些不太放心。
可是他的這種憂慮不會一直延續下去,因為他明白,少奶奶在,她是這個行館裏麵從來就沒有變過的女主人。
過了三天以後,孫婕真的忍不了了,他怎麼能這樣呢,就直接跑到他的臥室裏去了。
剛剛進去就看到剛剛沐浴出來的男人,修長而強壯的身軀,身上還有一滴滴的水珠,一隻手拿著毛巾擦頭發。看到她,他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點點頭,“你來了?”
孫婕走過去,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服,似乎還有一些霸氣的女總裁一樣,“許亦儒,你究竟想幹嘛?你都知道靜靜和橙橙是你的孩子了,你怎麼總是表現得……和他們兩個越來越遠了呢?”
不是說父子相認是一個很感人的場景嗎?
他們幾個還真是奇葩,一個比一個淡定。
許亦儒擦頭發的手突然停了一下,隨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和他們兩個相處,而且……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你。”
孫婕從他這句話裏看到了他眼眸中的不一樣的光芒,似乎是一個男人很珍貴的東西,但是這時候他……
她沒有忘記,他說過,他不希望他看到他最脆弱的時刻,那現在呢?
“婕兒,當初你為何要把他們生下來?”當時她都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又為何要冒險做出這樣的事呢?
隻要想一下當時她多需要自己,可是他卻不知道在哪裏,他就想給自己來兩個響亮的巴掌。
還說愛她,他就是這樣愛她的是嗎?
他真是太差勁了,差到極點,都沒有資格再陪著她了。
對於以前說過的那些話,更是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慢慢把他粉碎於無形之中。
“婕兒,我沒有資格……”
“你住口!”孫婕也憤怒了,“你特麼的就別和我在這裏瞎逼逼了,都是什麼鬼理由,許亦儒,你是不是烏龜投胎啊,怎麼老喜歡往自己背上的殼子裏麵鑽啊,拉都拉不住,還自以為做得特別好,你特麼的就是一個烏龜,縮頭烏龜……”
“嗯!”
許亦儒一把把女人拉過來,一隻手捏著她的脖子,用力地親她。孫婕怎麼就不知道這個剛剛還唯唯諾諾的男人現在就變成了一頭猛獅,她咬住牙齒,不讓他的舌頭進去,可是她真的控製不了自己接觸到的那些溫純的氣息。
就在一瞬間,他就那麼輕易地把她的唇給開啟了,挑動著她的舌活動起來。
這是從上次他們在島上吻過以後,就比較瘋狂的舉動,這一次,他不再那麼粗魯,更多的還是疼惜和愛憐。
夜幕四下,兩個人還在不停地吻著,正在這靜悄悄的氣氛中,甚至可以聽得清楚他們兩個唇齒交碰的聲音,充滿了情愫。
他用力地抱住她的腰,從唇一直往下移動,“我真的應該好好打你的屁股,但是我又狠不下心,要不然這樣好了,就讓你一輩子陪著我吧。”
她扯著他的頭發,眼眸中充滿了欲望,“……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往後我才是老大,你得聽我命令,指哪打哪……就好像在古代的時候那些男寵一樣,知不知道,什麼都得請示一下我才可以。”
許亦儒直接把她抱起來,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她那白皙的肌膚就像冬天的初雪一般潔淨,他沒有壓在她身上,兩隻手撐在她兩邊,鼻子和她觸碰,有些刻意地挑動著她,戲弄著她,真的是在執行一個“男寵”應該做的事情。
“對,女王大人,小的明白了。”許亦儒伸出手來撩了兩下她的碎發,“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這時候孫婕才反應過來,她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他……
她跑到這裏來並不是想和他……
但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真的在她根本沒有采取行動之前把她的衣服解開了,所有的事情都很突然,他們兩個又離得這麼近。
但是孫婕沒有料到,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隻是沿著她肚子上麵的那道疤痕,輕輕地說,“往後,我不會讓你再為我而犧牲了,不會了……現在,我抱你回去。”
……
過了一個月以後,許亦儒又帶著孫婕到胡業靖家裏去了,這一次不光是去聊天吃飯的,還是要請胡業靖替他治病的。
他們沒有以前的病曆,因此進程比較慢,心理疾病並不是一蹴而就,一下子就可以治得好的。
去的多了,他們兩家人的關係就越來越親近了,尤其是橙橙和庭庭,應該說隻要他們在一起了就不管別的事和人了。
於是乎,日子就這麼過去了,可是許亦儒的求婚也隨著時間的延長而變得越來越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