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是沒好氣,劈頭蓋臉罵了他一頓,說話聲驚動了旁邊的三位年輕人,用腳踢了踢桌子,說道:“嘿嘿,嚼什麼舌頭呢!現在是讓你們說話的時候麼,給我老老實實站著,別他娘的廢話!”
又過了不到二十分鍾,隻聽遠處的木屋傳來吱丫的聲音,隨後一個身材妖嬈,穿著樸素衣裙的中年婦人從屋內走了出來,見我們的目光投過去,竟是直接一個嫵媚笑容投了過來。
身旁的三名年輕人更是眼神都恨不得紮在這女人的身上。
此女眼神嫵媚,身段極好,雖然是普通青布衣裙,卻是難以讓她豐滿的上圍擋住,走路之間都會輕微的震顫,腰身更是不堪一握,可謂是貨真價實的蜂腰。
而那逐漸遠去的背影,更是讓幾位渾圓的屁股一扭一扭,顯得極為的動人。
俏臉嫣然,衝著幾名年輕人笑了一下,然後逐漸消失在小鎮的道路上。
“他娘的,這王家破鞋可是忒帶勁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讓咱也啃上一回。”
其中一名新兵蛋子顯得極為的興奮,臉色通紅,當然估計現在身上也有某處會燥熱異常。
另外一人一掌拍在他後腦勺上,說道:“別他媽的放屁,這話要讓隊長聽見,小心扇了你!”
說話間,突然聽到一陣咳嗽的聲音,木門吱丫一聲又響了起來,一個身形肥碩的身影從中繞了出來,緩步向我們走來。
三人急忙站立起身,隻是這故意站直的動作,顯得極為的可笑。
此人四十歲上下,留著絡腮胡子,光頭,額頭上還滿是剛才辛勤勞作出的汗水,當然勞作並不是在地裏,而是在他娘的床上。
穿著軍服,腰帶上別著一把手槍,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想了想剛才那妖嬈女人樣子,也明朗,感歎這世上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光頭男人走到近前,看著我們兩個,冷聲說道:“這怎麼回事兒?!”
“隊長!”其中一名年輕人急忙行了一禮,極為的不標準,往前跑了一步,殷切說道:“這兩個人在鎮子裏鬼鬼祟祟,明明今天已經下了宵禁的命令,卻還沒事兒出來亂晃,我覺得他們是要做不法的事情,於是就給抓起來了!”
“哦?!有這事兒?!”說著一屁股坐在那張破舊椅子上,將兩條粗短的腿直接翹到木桌上,屁股下的凳子似乎很難支撐起這肥碩的身軀,發出吱丫的聲響,如果有感覺的話,估計會難受的喊叫出來。
“你們兩個!”
衝著我倆抬了抬下巴,肥碩隊長冷聲說道:“知不知道鎮子現在戒嚴,閑雜人等不允許在鎮子裏麵亂走?!”
蔣毅峰剛要說話,我怕他又犯楞說什麼奇怪的話,趕緊一腳踩在他的腳麵上,搶話說道:“這位隊長大人!你看我們是外鄉的,實在不知道有這回事兒啊!要不說什麼我們就繞過鎮子了,絕對不進來,你看來了還給你們招惹了這麼多的麻煩!”
“哦?繞過去?你們這大半夜的,要去幹啥,又不讓做買賣,難不成你們真是特務?!”
蔣毅峰又要犯渾,我恨不得一腳給他踹趴下,趕緊腳下再用力,接著說道:“你看看,我們可不是特務,更不可能做那齷齪事兒,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家有個親戚得了重病,他孩子在別的地方當學徒,眼瞅著快不行了,就讓我倆趕緊出來叫他回去見他爸最後一麵兒,誰曾想到誤打誤撞進了您的地盤兒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一回,也算是行行好,這孩子多可憐,您就別在意了。”
“哦!是這麼一回事兒啊!”肥碩的大腦袋搖了搖,隻是將那粗壯的手指稍微搓動了一下,身旁的年輕人就立馬遞上一根卷煙,隨後火柴嗤的一聲點燃,同樣顯得肥碩的嘴巴憋了幾下,一口厚重的煙霧從口中噴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