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膽戰心驚的站在原地,全身顫抖著,師傅小聲對我說道:“別大驚小怪的,也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你怎麼能這麼懦弱呢?這麼膽小,這不應該是你應有的表現。”
我連忙起身走到師傅身邊,急切地問道:“師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之間陰暗起來呢?”我膽戰心驚,一臉茫然無措。
“沒什麼,也許是有人需要幫忙吧,隻是她讓我來到這裏替她查清真相罷了,你們看見湖水的那個女人了嗎?是她來換我們過來的,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是……”師傅並沒有說下去。
看著師傅陰沉的臉,我已經明白,整個村子都已經慘遭毒手,這時我想起老太太那個詭異的笑臉,不禁一個冷戰,看下師傅。
師傅告訴我剛才的陰暗霧霾,是一群群陰兵走過,他們井中待發,是向村子裏的惡鬼發起攻擊,那個白色的女女子就是他們的零頭之人,隻是她不能離開水域,隻能吸收人精氣才能在陸地之上行走。
我恍然大悟,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她是江我和老蔣的靈氣吸收了,我們才完全不受控製。
大約十分鍾之後,月亮又悄悄地,冒得出來,慢慢的又照亮了這一攤黑水,我的心底有一種疑惑,本想向師傅求助,然而師傅卻說,陰兵走過,自然會射人神魂,然而,整個村子的人,也都不是善茬,他們並不是人,所以完全不會有憐憫之心,所以遇上這裏的人一定不能與他們交談,更不能和他們對視。
聽師傅這樣說,我連連點頭,餘光突然看到了湖水之上的那個白衣女子,隻見她悠悠然飄到我的身邊,看了看我們,向我們點了一下頭,又消失在了那裏,像是在向我們感謝。
我有些茫然,情不自禁的抓了一抓臉上僵硬的微笑,本想著告訴師傅和老蔣,這一切並不硬不像是師傅說的那樣,一定還有其他的事情,想到師傅並沒有完全告訴我們,或許有他的苦衷吧,我沒必要咄咄逼人。
當我再一次想要開口的時候,蘆葦蕩中漂流的稻草人,慢慢的向我走來,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張模糊的臉,隻見他嘴唇微動了,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聽你師傅的話,不要在這裏逗留。”
隻見他話音剛落,我還沒有開口,他進消失在那一汪黑水之中,湖麵之上頓時平靜的沒有一點波紋的遊動,猶如鋪上了一層寒冰一樣,嘎然靜止了。
看著眼前這奇特的景象,我緩緩抬起頭,仔細的研究著天空中的異像,大概淩晨左右,我忽然想起,師傅之前的腳印顯得更加沉重,好像比以前更加有力度,難道師傅已經完全找到了肉身,並沒有告訴我們嗎?
我疑惑地望了望他,隻能將這一問埋在了心底,仔細端詳,著他的一舉一動。
此時,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似乎已經是午夜兩點多了,我本想像老蔣詢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皮建師傅一臉愁容,嘴角露出詫異的微笑,我又將這一句話咽在了心底。
我看到師傅曼斯裏地撿著地上的花瓣,悠然自得放在了籃子裏,徑直走到了黑河旁邊,將這一籃子花瓣,撲通一聲就倒在了水裏,隻見水波紋靜靜的蕩漾著,一波一波地推著,看著漂流的花瓣,漸漸的離開了我們的視線,我很疑惑,不明白師傅到底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