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見到我,並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反而更加的粗暴了,似乎這個孩子已經變成了他們邀買人心的工具,至於死活,已經不在乎了。
“我就是一個路人,隻是我看到了你們在醫院的時候是怎麼鬧的,你們要是再敢這麼對待自己的孩子,我一定會報警抓你們的。”我大聲的說道。
人心都是肉長的,怎麼有些人的心卻像是石頭一樣呢,這兩個人一個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一個是孩子的奶奶,竟然這麼殘忍的對待一個孩子,真的是喪盡天良。
“管天管地,你能管的著我對我孫女怎麼樣嗎?”老婦人大聲對我說道。
“我是管不著,但是你們剛剛的做法我已經看到了,並且錄了視頻,到時候我可是會傳到網上去的,你們想在醫院要錢,我看是一分都要不到。”我對兩人說道。
其實我這次出來連手機都沒有帶著,更不要說是錄像了,隻是為了嚇唬他們才這麼說的,但似乎他們也真的相信了。
見我這麼說,那男人便衝了上來,想要把我手中的手機搶過去,但是卻被我一下躲開了,畢竟我麵前的這個男人很是瘦小,並沒有什麼力氣。
“你想要幹什麼?我們可都不認識啊?”男人有些緊張的對我問道。
“是不認識,不過你們要是再敢這麼對待這個孩子的話,我一定會曝光你們的。”我堅定的對兩人說道。
見我這麼說,兩人似乎有些被嚇到了,隻是很是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便抱著孩子灰溜溜的離開了。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不免感到有些無奈,生而不養,枉為人父,但怕的就是生了孩子,卻根本不像人一樣對待,這才是更加可怕的事情。
我回到病房,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瞌睡蟲似乎也消失不見了,我隻好躺在病床上玩手機,不一會兒,蔣毅鋒便進來了。
他臉上帶著笑容,似乎是有什麼好事要告訴我,好不等我問,就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遝毛爺爺。
“這是做什麼?”我對蔣毅鋒問道,不理解他怎麼突然掏錢做什麼。
“定金,今天晚上我們就超度那個冤魂。”蔣毅鋒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很是不客氣的把錢拿起來,放到了枕頭底下,“已經商量好了?”我對蔣毅鋒問道。
隻見蔣毅鋒得意的點頭,說道:“隻要我蔣爺出馬,什麼事情不能搞定的,曲院長說了,就和那些病人說我們是在做保胎法事,已經安排下去了,到時候隻要等到十二點超度那個冤魂就行了。”
“保胎法事?你逗誰呢?”我哭笑不得的說道。
誰會相信還有這種法事,這裏的人多半都是新時代的年輕人,有多少人會相信這種東西,這謊言根本就是一戳就破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年輕人啊,都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是他們的家屬就不同了啊,這些人年紀比較大,多半都是會相信一些鬼怪之說的,再加上有人說見到了女鬼,自然是希望自家的孩子順利降生了,就算他們不相信,也不會看出什麼端倪的,放心吧。”蔣毅鋒拍著胸口保證到。
我一看蔣毅鋒的架勢,便知道這次的事情一定是他自己的注意,不然的話誰會想到這種理由呢,但是見蔣毅鋒這麼信誓旦旦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能夠混騙過去也算是一種辦法。
“怎麼了,看你的樣子有點對我不要放心啊。”蔣毅鋒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