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身上的內甲,木子感慨萬千,上一秒鍾自己還和它鬥個你死我活,現在它卻成了自己的貼身護甲,人都說世事弄人,今天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木子卻沒覺得,隻是覺得結局難以預料罷了。
在他身旁的炎申則難掩心中那喜悅的心情,雖然家庭條件並不貧窮,但料想他父母也不會花錢給他們兄弟兩個弄這麼一件衣服穿,不但不好看而且還穿在裏麵,這樣的衣服花那麼多的錢一點都不值得,可今天他穿到了,一件屬於他的內甲,從小他就傾向於武技,現在依舊如此。
他的性格木子給他做過總結,他並不應該為土屬性,按照他的性格炎申應該算火屬性,每每衝鋒陷陣他總是跑在最前麵,幾乎不防禦總是一味的進攻,隻有木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真正的屬性,對此他總是嘿嘿一笑。
現在有內甲在身了,他更不會在意那些暗箭了,當木老讓兄弟兩個起名字的時候,炎申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巨蟒內甲。”
名字很通俗也很容易讓人清楚這件內甲的材質,簡單明了的名字讓木老點了點頭,可木子並不喜歡這個名字,太大眾在外麵基本都是這樣的名字,虎牙刀、牛皮鎧、龜背甲等等,他可不想自己的第一件裝備同那些俗的不能再俗的名字一樣,他要把名字取的有深意有內涵聽起來很夢幻的名字。
一旁的炎申見他半天沒想出個名字來便催促道:“就叫巨蟒內甲不挺好的嘛,起個名字浪費那麼長時間,桌子上還有很多裝備等著咱們看呢。”
被他這麼一說,木子不自覺的掃了一眼前方,剛好目光所及之處掠過正汲取能量三植其中的雲霧草身上,猛地腦中靈光一閃,“有了,我知道這件內甲該叫什麼了,此蟒是我用大霧做屏障殺掉的,那我就叫它霧蟒甲。”
“霧蟒甲,霧蟒甲,就它了。”
炎申連著念了幾次名字,然後有些興奮的叫道。
對於這個名字木老也很是滿意。
“爺爺,這一對兒應該是那兩枚毒牙吧。”木子拿起桌子上的兩把匕首問向木老。
“沒錯,這巨蟒的牙齒堅硬的很,堪比鋼鐵,我按照你所說把其中毒液放出,然後找人打磨鋒刃,由於毒液放出致使匕首中間有一部分中空,我想啊這真要是紮在別人身上,能放不少血呢。”木老看著匕首耐心的介紹著它的構成和作用。
聽著老人家的介紹木子信手揮動了幾下,匕首很壓重並沒有因為毫無鋼鐵而顯得輕巧,整體呈乳白色,略完的弧度,看上去極其自然,雖然是骨質的,但仍然很是鋒利,仔細看匕首尖部會發現有一兩個小孔,這應該就是原來釋放毒液的位置吧。
“怎麼樣,還不錯吧,起個名字,到時候給你們那個朋友也好聽點兒。”木老拉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我看幹脆它們都叫一個係列得了,剛才那件內甲不叫霧蟒甲嘛,那這兩柄匕首就叫霧蟒刃好了。”炎申在一旁繼續出著主意。
“不行,這樣幾件東西就成套裝了,咱們隻送人家一對兒匕首不給人家配衣服說不過去。”有了之前起名的提示,這次木子朝著那個方向思考著,整場戰鬥基本就是雲霧草和血藤幫了自己的忙,用了雲霧草了,那現在用血藤吧。
“這兩把匕首就叫血蟒突襲。”木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名字,好霸氣的名字,沾滿血的蛇牙在敵軍之中來回衝擊,血蟒突襲。”木老對這個名字簡直滿意之極,不住的讚歎著。
得到了木老的讚許木子的小辮子都快翹上天了,還好桌子上隻剩兩件裝備了,這要是繼續下去,那木子今天肯定得被誇的飄上天不可。
“爺爺,這裏怎麼還有兩柄法杖啊,這是送給誰的啊。”炎申一手一個抓起了桌上的法杖。
“那兩柄法杖是給你們兩個的,來學院這麼長時間了,連件趁手的武器都沒有,正好趕上這次的事兒了,我就一人送你們一個法杖,不過那可不是一般的法杖哦,裏麵可是有玄機的。”木老很狡黠的說道。
“有玄機,這不就是普通的法杖嗎?”炎申翻過來調過去仔細的看了又看,最終還是沒能看出什麼特殊之處。
木子從炎申手中接過一柄法杖,法杖入手很沉,原本他想的是法杖的材質特殊,可他看過之後才發現這種法杖的材質並不是很特殊,基本同瓦倫他們的那些一樣,不過當木子上下仔細看過一番之後,他發現了法杖與眾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