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一直冷眼觀瞧的暗翼突然開口說了話:“賢侄莫要生氣,趁著木子自傲之際,咱們改變攻擊目標,而且我有一向絕技,可使你的箭百分之百命中目標,而且會對敵人造成百分百的傷害。”
巴圖氣呼呼地問道:“不知暗翼陛下想要攻擊何人?”
暗翼單手一指,巴圖順勢一看,心頭沒來由的一顫,這老家夥純是瘋了,攻擊安娜,活著的安娜遠比死了的安娜要有價值的多,於是他略帶疑問地說道:“您確定是安娜公主?”
暗翼點了點頭冷冰冰地說道:“既然我們不能將她活捉,那咱們就讓他安龍勝失去子嗣,再說了,隻要安娜一死,落日城軍心必會大亂,到時咱們便可長驅直入占領落日。”
一下子巴圖猶豫了,對於安娜他更多的是喜歡更多的是愛,這讓他為了國家的利益去傷害安娜,巴圖還真有些做不到。
但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暗翼陰陽怪調地譏諷道:“怎麼,賢侄你該不會是想憐香惜玉吧,她是我們敵人的孩子,她不是你的王妃,你帶兵打她的國家,你認為她會和你百年好合嗎?”
暗翼的話全是尖刺,它們一下又一下的刺痛著巴圖的心靈,也許是看巴圖下不了決心,暗翼說了一句最一針見血的話:“我調查過,那丫頭早於木子有了夫妻之實,所以賢侄放手吧,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這句話真的就像晴天霹靂一般,巴圖感覺自己的世界在慢慢的崩塌,原本對安娜的美好瞬時間全都消失不見,他恨,恨自己為什麼沒能早點安娜接回到利劍國,恨木子為什麼還沒給安娜名分就奪走了她最珍貴的東西,恨安娜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的隨便。
“賢侄,拿著這支箭解決掉安娜,也算是給你自己一個交代。”說著暗翼遞給巴圖一支黝黑發亮的箭矢。
這種箭矢的模樣巴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他隻感覺這支箭入手後冷颼颼的同時還有一種靈魂顫抖的感覺。
“暗翼陛下,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弓箭。”
暗翼笑了笑然後指著巴圖的箭囊說道:“這就是一根普通的箭,隻不過整支箭都被我下了一種詛咒,這種詛咒可以免疫光係的一些簡單的治療魔法,也可以屏蔽那些療傷藥的藥性,而且這種箭在不紮到人的情況下是不會停下來的。”
聽完了介紹,巴圖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他要用這支箭殺掉木子,隻要將那小子幹掉,安娜還是自己的,不是清白之身又如何,我愛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身體,打定主意,巴圖拉弓射箭,一點都沒有含糊,這支箭便射了出去,隻不過攻擊的目標是巴圖所選定的木子。
在箭射出去的瞬間,暗翼也看出了端倪,於是他很不滿意地說道:“巴圖,我不叫你射安娜嘛,你怎麼射木子,那女人還值得你去留戀嗎,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她不配下嫁到你們利劍國,更配不上身為利劍王子的你。”
巴圖衝著暗翼怒吼道:“我不管,我就要安娜,不論她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要,隻要我殺了木子那小子,她就無牽無掛,到時候她還是屬於我的。”
“瘋了瘋了,你將她弄到手,還怎麼讓安龍勝下台,你還怎麼攻打龍國,那時安龍勝可就變成了你的嶽父,安娜會同意你傷害她的父親嘛,賢侄做事還是要想清楚後果的,不能意氣用事。”暗翼唉聲歎氣道。
巴圖搖著頭說道:“我不管,安娜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此時此刻巴圖真正明白了真正懂了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之前的憤怒全都是被愛蒙蔽了雙眼,他此時要悔過,要在安娜麵前悔過,他要讓安娜原諒他,然後他們在一起幸幸福福的過日子,這件事兒比他現在要做的什麼事情都重要。
無奈之下暗翼隻好接過聯軍的指揮權,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掌管軍隊,這位王子殿下指不定會做出什麼荒唐事兒,沒準兒安娜讓他撤兵,他還真撤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由他親自指揮的好。
這一次暗翼沒有在藏私,而是把自己所有的部隊都派了上去,沒辦法巴圖現在已經失控,那些利劍國的士兵也未必能聽自己的,要想拿下眼前的落日城,暗翼隻能依靠自己的勢力,不過他還是低估了木子的命運軍團以及他們兄弟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