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試過所有的看不出痕跡的刑訊方式之後,林芝玉才遺憾的得到了信息。
這些人是一個叫黃建周的老板請來的,目的很簡單,為了把林芝玉綁走,嚐嚐她的味道,給她點教訓,錄點好東西。
林芝玉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很不明白這個所謂的黃老板是怎麼回事。可宮沛睿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皺了皺眉。黃建周?這個人雖然有點勢力,卻沒有涉及娛樂圈,林芝玉和他並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他有什麼理由針對林芝玉,還是這樣卑鄙的手段。
猛然的,林芝玉想到了一件事。在原主的記憶裏,似乎是有這麼一個黃老板想要潛規則她,可那時候的原主一心一意的隻想要陪著周南旭,對於那些所謂的紅不紅的事情並不在意,因此拒絕了黃老板的要求,因此也失去了一個試鏡的機會。
林芝玉皺起了眉頭。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如果是因為那次拒絕而對自己心懷惡意,那麼沒有道理到現在才會有這樣的舉動。可如果不是因為那次的拒絕,那麼昨天的遭遇又如何解釋?
林芝玉隻覺得自己身處一團迷霧之中,隻等著一場雨,亦或者是一個陽光,就能看清迷霧之中究竟隱藏著什麼怪獸。
“你不要插手,把那些人放了。”林芝玉看著宮沛睿,“黃建周恐怕隻是擺在明麵上的一個棋。隻是不知道,能使得動這樣的棋的人,會是什麼樣的背景,為什麼和我這樣的小角色過不去。”
說到小角色三個字的時候,林芝玉唇角微微勾起諷刺的弧度。一而再,再而三,不管背後的人是誰,他已經成功的惹火了自己。一旦讓她知道那人是誰,她必然千倍百倍報之。
宮沛睿看了林芝玉一眼,默默打消了心底的主意,冷淡的點了點頭。林芝玉對他一直不冷不熱,即使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曾讓她的心門有一絲一毫的鬆動,宮沛睿心頭有些煩躁,打定了主意讓林芝玉碰個頭破血流再出麵幫她。
可再怎麼下定決心,宮沛睿還是說了一句:“注意安全。”他知道林芝玉的打算,更知道她的決定,恐怕沒人能阻礙,即使自己是她名義上的金主也是一樣。
想到這,宮沛睿苦笑了起來。在其他人的眼裏,林芝玉應該處處討好自己,可隻有他自己知道,在這段關係裏,自己才是被動的那一方,連林芝玉偶爾的親昵,都讓他受寵若驚。
林芝玉不知道宮沛睿心裏想些什麼,隻當他懂了些許的三從四德,見他應了,臉上一笑,就印了一個吻,便隨意的和他告別了。
宮沛睿看著林芝玉毫無留戀的身影,靜靜的在窗口看了許久,才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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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星期,林芝玉過的風平浪靜,劇組的拍攝也是進行的有條不紊,一切仿佛都上了軌道一樣,一帆風順。
而黃建周終於忍耐不住了,打了個電話給林芝玉。林芝玉看到一個陌生電話時,並不驚訝,很是淡然的應下了黃建周的邀約。
黃建周在電話那頭顯然有些驚異,不過他並沒有質疑,隻是大笑著誇著林芝玉識時務。
林芝玉合上了手機,輕輕一笑。識時務,她一向隻教別人怎麼寫這三個字。
見麵的地方定在酒店裏,林芝玉到了的時候,黃建周已經帶了一眾手下安坐在那裏了。
黃建周一見林芝玉,就朗聲笑了起來,這人長得不醜,隻是沒有什麼精神氣,一股子縱欲過度的萎靡,讓人見之生厭。
林芝玉看著那些手下,微微挑眉:“這就是黃老板的誠意?”
黃建周拍了拍手,倒是幹脆利落,揮退了大多手下,隻留了三人在一旁候著以防不測。
等人走幹淨了,林芝玉大大方方的坐到了黃建周的對麵,看著黃建周問道:“你要什麼?”
黃建周麵上不動聲色,給林芝玉倒了一杯酒:“我這人簡單,生平隻愛兩件事,一個是錢,一個是女人。錢,我有了,女人,我也不缺。可要是誰讓我沒錢,沒女人,讓我不高興,那我第一個讓他不高興。”
林芝玉看了一眼黃建周:“所以,你要睡我。”
黃建周聽了這大白話,樂了,一拍桌子讚道:“我就喜歡你這勁!夠味!沒錯,我要睡你,你以前不同意,沒事,現在同意了,我們還是好朋友。”
林芝玉明白的點了點頭:“那還錄像麼?”
黃建周頭點手下,手下手裏拿著錄像機,麵無表情的坐著,見黃建周示意,他就舉起了手裏的錄像機。
林芝玉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
黃建周見她這麼冷靜,倒是好奇了起來:“你怎麼不哭啊?”他以往強迫的女星多了去了,見了錄像機大多哭哭啼啼的,識相的,嬌滴滴的哭一場,加些錢也就過去了,不識相的,強迫了也就那樣。可就沒有見過一個像林芝玉一眼,這麼淡定的。
林芝玉瞥了黃建周一眼:“不就錄個像麼?有什麼好哭的。你讓他們出去,我不喜歡旁邊人太多。”
“我喜歡。”黃建周端起一杯酒來,“不過聽說林小姐本事挺大,你要喝了這杯酒,我才敢讓這些手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