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友的馬運對閆炎說道：“你的價格還能提高嗎？咱們現在相差太大，我無法答應的。”
閆炎回複道：“我隻能出這個價，你們兩家，現在走的路線差不多，但具體來說，碰碰網的更有前途，我投了一家了，你這裏我又不是勢在必得，所以，沒有太多商量的餘地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合作。”
馬運說完準備離開，看到何賢，說了句：“sns之路很難，盈利模式也遙遙無期，艱難困苦不是說說而已，祝你們順利。”
搖搖頭，顯然是不看好何賢，也離開了，背影有些蕭瑟。
何賢好奇的問道：“什麼情況，沒談攏。”
閆炎有些可惜的道：“是啊，沒談攏，不過這也正常，沒談攏才是常態，每天那麼多次談投資，要確定一宗下來哪有那麼容易。”
“不過他們有點特別，他這已經是第三輪找投資了，他們創始人團隊隻有60%的股份了，出讓的股份多了他又不願意，股份太少，我又不願意。”
“你知道他想融資多少嗎？告訴你也無妨，他們到處找投資，大家其實都知道，他想融資一千萬美元，隻願意放出20%的股份，估計是拉不到投資的。”
“其實他們盈利能力也還不錯，但是前途不好說，他們現在轉向線上交友線下聚會，有點打監管的擦邊球，又是一夜情，又是俱樂部的……”
經過這麼一番解釋，何賢中午明白他們的線下活動是什麼意思了，和以後的“麼麼”早期路線一樣。
“哦靠，這樣沒事嗎？不違法嗎？”
閆炎笑道：“也不算，他們又不做什麼，隻是提供一個平台供大家交流而已，具體怎麼個交流就和他們無關了，想當年，龐東生還做過色情網站呢，那才是真的亂來，幸虧收手的早，否則大家可能就見不到他了。”
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聽到這麼有趣的故事，何賢覺得就憑這個故事，這次就沒白來，有意思。
閆炎接著說道：“不過馬總也知道，這麼做不是個長遠之計，所以還在圖謀轉型，知道他想轉成那個方向嗎？”
閆炎麵帶詭異的笑容，故作神秘的問道。
這可以當成一個聊天趣事，也可以當成是閆炎對何賢的考校，何賢重生前對這個網站其實一點映像都沒有，大腦飛速運轉起來，一夜情……俱樂部……擦邊球……有人氣……能盈利……謀求轉型……一個一個線索聯絡起來，何賢想象著如果自己麵臨這種局麵會怎麼辦，擦邊球生意偶爾一下可以，不能長久，一夜情這種賣點必須去掉，但是網站到了一定程度，要轉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是不行的，如果自己不擅長，用戶又不買賬，那就隻有完蛋的份。
交友……線下……何賢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了後來的世紀佳緣和百合網等霸占相親節目的讚助商。
“婚戀網站？是不是……”
閆炎一下子愣住了，瞪大眼睛，驚訝的一下子沒發出聲音，沒料到何賢真能猜對，舉起大拇指晃了半天之後才說道：“厲害！厲害！佩服！何總眼光獨到，厲害！”
何賢暗歎一聲僥幸，說道：“哈哈哈，瞎猜的，當不得真。”
“怪不得能夠以一個創業圈純新人的出身，甫一出道即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們這開心網好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來似的，原來何總確實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