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父子,還在那裏推卸責任。
此時,劉民對著何金銀問道:"何少,怎麼處置他們?要不,把他們父子太監了,然後,挖個坑埋了?"
陳家父子,聽到這話,都打了一個寒顫。
然後兩個人,紛紛跪在何金銀的麵前,爬到他腳下。
"何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陳國棟這個王八蛋做的。和我沒關係呀。"陳馳此刻也是很搞笑,居然直呼其老爸的名字。而且,還喊他王八蛋。
看來,在死亡麵前,親情也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不不,何少,是那孽子的錯,和我沒有關係。"陳國棟連忙開口。
何金銀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陳家父子,擋了他的路,眼裏露出嫌棄的眸光。
直接一腳一個,將他們父子兩個人給踹開。
旋即,走到了包廂門口,接著,緩緩開口:"10分鍾,給你們父子10分鍾。10分鍾以後。隻能有一個人活著走出來!"
你們不是相互推卸責任嗎?行啊,那麼,就讓你們來個生死決鬥!
當何金銀的話說出來以後,二人都是一怔。
之後,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爸,你的年紀都這麼大了,要不。你去死,好嗎?"陳馳惡狠狠的對著陳國棟說道。
"放屁,我是你爸!你若殺我,便是弑父!還是你去死吧,你以前,不是一直聽我的話嗎?這一次,再聽爸一次。"陳國棟的眼裏,也閃現出陰狠的眸光。
這一對父子,真是自私自利啊。完全沒有親情可言。
突然,在這個時候,陳國棟拿起旁邊的椅子,朝陳馳的頭上砸去。
而陳馳眼尖,看到旁邊的桌子上麵,有一把水果刀。
"噗~~~"最後,陳馳用水果刀,將陳國棟的心髒給刺穿了。
他殺了陳國棟,殺了自己的爸爸!
滿手的鮮血,他爬到了何金銀的腳下,然後,哀求道:"何少,何少,我殺了我爸,我殺了他。饒了我,饒了我,我以後,就是您的一條狗,一條最聽話的狗!"
陳馳不斷的磕頭,不斷的哀求何金銀。
何金銀卻眯著眼睛,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就憑他陳馳,也有資格做狗?
"他就交給你處理了,記得,要讓他生不如死。"何金銀朝劉民看去,對著他淡淡的說道。
劉民連忙應道:"是,是,何少!"
"何少。你不能殺我啊,你不能殺我啊。你剛才可是說了,我和我爸兩個人,隻能活一個。現在,我把我爸給殺了,你放了我,放了我啊。"陳馳連滾帶爬,鼻涕橫流,哀求著何金銀。
何金銀冷笑:"是啊,你們父子兩個人,一個人死,一個活。但活著的那個人,比死的更痛苦。將會生不如死!"
說著這話,再次一腳將陳馳踢開。
這垃圾,哀求自己,居然把自己的鞋子給弄髒了。
將這垃圾,交給劉民處置。接著何金銀自己,抱著江雪,回到了車上。
然後,帶著她返回了家中。
回到家以後,江雪還有醒過來。
何金銀將她眼皮打開,觀察了一下她的瞳孔,又給她把脈了一番,發現她服用的東西,隻是一些簡單的迷幻藥。這種迷幻藥,到了時辰,自己就會蘇醒過來。
相當於那種強效的安眠藥。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江雪蘇醒了過來。
她醒來以後,第一句話便喊道:"別,別…何金銀,快救我,快救我。"
何金銀看到雪姐這個模樣,心痛無比,連忙一把將她抱住,"雪姐。別怕,別怕,我在這,我在這。"
"何金銀……"江雪緊緊的抱著何金銀,呢喃著,"我這是夢嗎?"
"不是,不是。這不是夢,我把你救了。"何金銀連忙說道。
江雪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清白。
如果自己的身體,被陳馳那個混蛋給玷汙的話,那麼,她不活了。
"何金銀,我……"江雪的話,如鯁在喉。
"放心,雪姐,那個混蛋連一根頭發都沒碰到。"何金銀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你昏迷後,我恰好路過那裏,將你救出。至於那陳馳,也受到了應有的報應!"
江雪聽了這話,然後,檢查了一下身體,才鬆了一口氣。
接著,她緊緊的抱著何金銀。
這一次,她真的是害怕了,差點,自己的清白就毀了。如果自己的清白沒有了,愧對何金銀,以她曾經''恐男症''的性格。估計真的會選擇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