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就這麼走了,夏之的事情就再也洗不清了。她會背負上什麼樣的罵名呢?小三?交際花?還是妓女?”說完冷淡撇頭看她,嘴角隱隱的笑,“到那時候,她會不會成為全孤啊?”(全孤:全校孤立的對象。)
因靳珂的這句話,阮傾轉頭看她,靳珂仍是笑著的,班主任還在她身後說著。
“阮傾你給我站住,手裏的照片給我。”
阮傾充耳不聞,甩開靳珂的手,經過垃圾桶時,手中的照片全被她丟了進去。
隨後,她走進教室。
早自習開始了,但沒有老師坐班,班上一副吵鬧的模樣。
範思佳在座位上和沈南雅談笑著。
夏之的座位上沒有人。
阮傾走上講台,肩上的挎包滑落肩頭,她拿下背包,看著底下談笑的兩人,一口氣結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
好像感覺到阮傾的視線,沈南雅一邊聽著範思佳說話,一邊轉頭看向阮傾。
這一眼,那股氣再也憋不住。拿在手中的背包被她一把丟下,砸在兩人之間的課桌上,範思佳被這突然降落的物品嚇了一跳,沈南雅仍是剛剛那種眼神看著她。
阮傾撐著講台跨過,直接走到兩人麵前,也不管朝她大聲辱罵的範思佳,對上沈南雅的眼神,雙目對視,空氣中漸漸彌漫起一股看不見的火.藥味。
“不長記性是吧?你那些黑曆史我這裏一抓一大把,想學我搞人,先把你自己弄好再說。”
“你找南雅麻煩幹嘛?你找我啊!”範思佳在一旁大喊。
阮傾冷冷瞥她一眼:“你不夠我弄的,滾!”
“我靠!”範思佳這暴脾氣一點就著,她站起身擼起袖子就要幹仗。
沈南雅喚她名字,範思佳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還真被沈南雅叫住了,不甘心的坐下了。
而沈南雅卻在這時慢慢起身,迎上阮傾的視線,語氣慢悠:“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呢。”
“聽不懂就給我記住了。有些人不該動的不要動,免得拉人下水的同時自己也深陷泥潭出不來。”
“你說夏之啊?我和她之間的事我也勸你不要摻和,她欠我的,我要拿回來。”
沈南雅的眼神冒著火,一點也不掩飾的恨從語氣中冒出來,燒的空氣中都冒著點點火光。
“有本事你就試試。”
阮傾丟下這句話便再也不理她了,伸手拎起課桌上被她丟下的背包,一個眼神也沒留下,走了。
阮傾剛坐下位置,靳珂就從前門走了進來。
範思佳還在那說著:“這個阮傾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剛走上講台的靳珂就聽到了這句話,隨手順起講台上的一塊黑板擦,看著下麵交談的兩人,目光低沉,隨手一扔,沾到灰的黑板擦就這麼落到範思佳的額頭上,臉上沾了一臉的灰。
“啊!你有毛病啊!”範思佳朝她喊道,靳珂的視線冷冷的落過去,範思佳被盯的不敢說話了。
班上的人的交談聲嘈雜,靳珂走下講台。
目睹了剛才事情的發生,阮傾沒有做任何反應。
直到靳珂坐在位置上,對她說了一句話,她才猛地轉頭朝她看去。
“夏之她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