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著對方,忍不住說道,“你真是個瘋子。”
接下來幾天,向曄澤將所有工作都搬到了醫院來,說是為了照顧我,可我覺得他隻是為了方便監視我,避免我再鬧一出自殺。
讓我奇怪的是,應玥兒在知道我住院的第一時間就跑來看我。
“楠楠你沒事嗎?”應玥兒風風火火的出現在病房裏,“你都不知道,聽說你住院了我心差點跳出來,你到底怎麼了?”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向曄澤,沒想到他並沒告訴別人我到底為什麼進醫院。
這畢竟不是件光榮的事情,我也就沒說,“沒什麼,受了點小傷。”
安慰了對方兩句,應玥兒也就沒再問了。
等應玥兒離開後,我忍不住看了眼向曄澤,想不懂這個男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最終,還是向曄澤先說話,“我不反對你和別人交往,但是必須是在我的視線裏,而且,不準你和那個男人再有來往,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記憶中的向曄澤很少會為別人妥協,乍一下聽到這句話,內心說不震驚是假的。
我沒有開口,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接下來幾天,向曄澤似乎又恢複成之前那副模樣,之口不提我們之前吵得架,可我們還是知道,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很快我就出了院,手上的傷口結了繭,但還是不能大幅度活動。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向曄澤的公司越來越忙,我隻能跟著向夫人回了家。
“楠楠,手怎麼樣了?”
在向宅休息了幾天,向夫人幾乎是每天都會詢問我一邊。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輕輕活動沒有沒問題。”我將手伸出來,輕輕的轉了轉。
向夫人點了點頭,說道,“天天在家裏都要發黴了,正好我約了人,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
我有些心動,但又害怕向曄澤會發瘋,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向夫人似乎知道我心裏在想些什麼一樣,輕輕摸著我的傷口說道,“你不用害怕曄澤,之前我就和你說過,曄澤在某些方麵有些強製,不過我也沒想到,他對你也下得去手。”
我反應過來向夫人是誤會了什麼,趕緊說道,“伯母,這個傷口不是他弄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向夫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你倒是護著他。”
她看了眼時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向夫人不管我有沒有同意,還是帶著我出了門。
突然看到呼吸到久違的自由氣息,我忍不住長長呼了一口氣。
向夫人在一旁看見我這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眼底似乎有什麼。
向夫人和朋友約在一間私人會所裏,我們到的時候,包間裏已經坐了一些人了,有老也有小。
“菁華,約你一次可真的不容易啊,我還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呢!”看見向夫人到來,房間裏一位婦人立刻站起來說道。
“去你的,你被綁了我都沒事。”向夫人毫無形象的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