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我語氣中的不快,向曄澤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哪裏去了,當初我們畢竟交往了一段時間,對她的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喬詩韻雖然有點強勢,有些占有欲,但也不會給人現在這種感覺,就像是個……神經病一樣。”
向曄澤這番話說的毫不客氣,但是我知道這隻是向曄澤內心真正的想法,當下也不由收斂了自己不爽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你說會不會是喬詩韻在國外發生了什麼?”我下意識猜測到。
向曄澤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這樣吧,我回去找人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喬詩韻這一次回來,真的太反常了。”
感覺出向曄澤語氣中的認真,知道他是真的覺得喬詩韻有病,我內心的不爽倒是消散了幾分。
回去之後,向曄澤立刻打了個電話,讓人幫他調查喬詩韻這些年在國外是怎麼回事,誰知那人一聽見向曄澤問的是喬詩韻,立刻說道。
“你說喬詩韻啊!怎麼你不知道嗎?她的事情已經鬧得整個國外都知道了。”那人誇張的說道。
喬家雖然是國內的家業,但是喬詩韻的奶奶是美國的貴族,他們在國外也有自己的地位,基本上在那邊稍微有點名氣的,還是都知道喬家。
聽見向曄澤給我解釋了一遍,我小聲的說道,“那你快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向曄澤還沒來得及問,對麵就像倒豆子一樣將事情全部講了一遍,倒是省了我們許多功夫。
“聽說一年前,喬詩韻的家裏給她安排了一個相親對象,對方祖上也是這邊的貴族,模樣家世什麼的也配得上,雙方見過幾次麵後都很滿意,很快就結了婚。”
“結婚?”向曄澤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不應該是訂婚嗎?怎麼直接就結婚了?”
有些貴族在這方麵嚴謹的有些苛刻,就算雙方再怎麼相愛,再怎麼迫不及待也好,他們都必須要走一個流程,到最後才能結婚,這喬詩韻怎麼會不一樣。
對麵的人說道,“別說你了,一開始我們大家都很好奇,還開了賭注猜他們兩人這麼快結婚的原因,有說他們是奉子成婚,也有說那個男人太愛喬詩韻了,特地求了自己家人幾天幾夜,最後才換的和喬詩韻直接結婚的要求。”
“然後呢?”
那邊的人說道,“一開始我們都以為這兩人很相愛,結果就在前段時間,雙方紛紛宣布了離婚,你知道的,當初的賭注一直沒有個結果,大家都很好奇,就想盡一切辦法去調查這件事,我也插了一腳,最後還真的讓我調查出來點東西。”
“喬詩韻這邊是單方麵要求的離婚,說是男方對她家暴,整整一年,喬詩韻每天都活在恐懼中,當時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就算男方有心要封口,可是那麼多輿論,他哪裏封的完,最後這個消息還是走漏了出來。”
聽了電話那頭的話,不僅是我,連向曄澤都表現出來了無比的尷尬。
對麵察覺到向曄澤的沉默,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澤,這件事我早就想告訴你的,不過後來想了想,你和喬詩韻畢竟已經沒關係了,而且聽說你也要訂婚了,就沒有拿這件事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