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涵一臉疑惑,不知道葉蕭做了什麼事情。
張詩涵看了看楊曉露,楊曉露和她一樣,都是一臉的迷茫。
葉蕭又不肯透露,故作玄虛,讓張詩涵的心裏麵極度不爽!
她的右腳突然抬了起來,狠狠踩了葉蕭一腳!
“走,回去!”張詩涵說道。
“很痛啊!”葉蕭被張詩涵踩了一腳,他皺著眉頭,彎著腰揉著自己的右腳!
張詩涵已經走了出去!
楊曉露跟在張詩涵的身邊,當她經過葉蕭身邊時,楊曉露低聲說道:“活該!”說完這句話,楊曉露已經走了出去。
葉蕭從楊曉露這句話上能聽得出來,一直到現在,楊曉露還在生氣。
千萬別招惹女人,她們都很小氣。
張公館的院子裏麵,安叔的肚子鼓鼓的!
他表情痛苦得正在喝著中藥!
這中藥散發著惡臭,就算十米之外,都能聞到那股惡臭。
那臭味就像是鯡魚罐頭打開的一瞬間、散發出來那種能讓人暈倒的惡臭一樣。
安叔鼻子已經塞住了,但這股惡臭實在太熏人了,塞著鼻子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依舊能聞到那股惡臭!
他已經喝下了四大碗,但在他的麵前還有兩大碗!
杜青鬆帶著兩名保鏢就在這裏看著安叔喝藥!
“我實在喝不動了,我……我要吐了!”安叔滿臉痛苦,幾乎是在哀求杜青鬆。
“安管家,真不是我要為難你,這是葉先生交代的!”杜青鬆說道,“這中藥也是他讓我買的,不過,這味真是臭!”
“我……我知道我對不起老爺,但也不能這樣折磨我啊!”安叔幾乎要哭出來了,說道:“我是被夫人給下了藥,鬼迷心竅,就一門心思聽她的話,但……但我沒有要害老爺,我跟了老爺這些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爺要是回來了,肯定會饒了我!”
“安管家,葉先生也知道你被夫人下了藥,他這藥是解藥!”杜青鬆的鼻子也塞得緊緊得,距離安叔至少有五六米的距離,說道:“你快點把這藥喝完了,咱們都解脫了!”
安叔聽到杜青鬆這句話,他隻能硬喝著,但喝了幾口,結果又吐了!
杜青鬆一看這架勢,他對那兩名保鏢下了命令!
這兩名保鏢滿臉生無可戀!
他們已經要把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這臭味實在太臭,他們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不過,杜青鬆下了命令!
他們倆人隻好硬咬著牙,走到安叔麵前,把安叔架住!
杜青鬆也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走到了安叔麵前,將安叔的嘴扒開,硬生生的把兩大碗解藥都倒進了安叔的嘴裏麵!
隨即三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還要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詩涵和葉蕭他們回來的時候,這別墅的院子裏麵還彌漫著臭味!
車就停到了別墅的門口!
張詩涵一下車,就捂住鼻子,眼睛看著門口站著的杜青鬆,氣呼呼地問道:“你們搞什麼?沒有聞到這有臭味嗎?還不快去看看,這臭味哪裏來的?”
“大小姐,這是按照葉先生給的藥方,熬出來的中藥的氣味!”杜青鬆趕忙說道!
“葉蕭?”張詩涵的眼睛狠狠瞪向葉蕭,“你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