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了劃船購票處,那裏人山人海,遊人如織,好不熱鬧。買好船票後,魏韻彤和鄭曉逸走到湖邊,挑好一艘淡綠色的手劃船,工作人員把纜繩解開,魏韻彤迫不及待的跳上船艙,船左搖右晃,起伏不平的搖晃起來,鄭曉逸攬著驚慌失措的小美人,臉上露出了舒爽的笑容。
‘彤彤寶貝兒,您先坐下唄’。鄭曉逸嬉笑著。
‘貧嘴’。魏韻彤帶著甜甜的微笑側身坐在船頭,鄭曉逸蕩起雙槳,悠閑的向湖中心劃去。
天空中飄浮著幾朵雪白的雲朵,漫步在天街中的太陽今天精力格外的充沛。一陣陣涼爽的微風掠過水麵,擴散出一道道水紋,水麵上微波蕩漾,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的遊來遊去,若隱若現,不時的從水中竄出來。一條條小船縱橫交錯,來回穿梭,在水麵上飄來蕩去。
劃了將近十來分鍾,終於快接近湖心島了,魏韻彤開心極了。笑鬧著也要劃船,經過鄭曉逸細心的指導下,船終於能歪歪扭扭的向前劃進了。不一會兒就劃到了島邊。
小船靠在島邊的岩石上,兩人欣賞著湖光山色,湖麵在陽光的映射下像是鋪滿了彩緞,湖的四周圍繞著碧綠的垂柳和花。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麵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魏韻彤依偎在鄭曉逸懷裏輕輕吟唱著,抱著懷裏的小寶貝兒,鄭曉逸沒有一絲欲念,感覺到的隻有幸福呀!
時間過的真快,一小時轉眼間就過去了,該返航了,此時,鄭曉逸熟練的劃著船向岸邊劃去。到了岸邊,魏韻彤戀戀不舍的上岸後,挽著鄭曉逸快樂的無以複加,嘰嘰喳喳的一路走出了公園。
隨著魏漢升逐步樹立了威信,應酬也越來越多,雖說還不至於革命小酒天天醉,但至少也達到了為工作獻腸胃。忙活了一整天,剛剛推掉了手下華龍電器薑經理的邀請,魏漢升正準備離開,電話響起來,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
‘喂,我是魏漢升’。
‘魏哥,我治國呀,我喊了孔林、方德才,咱哥四個有日子沒聚了。晚上聚聚?’錢治國問道。
‘行呀,在哪’。魏漢升答應道。錢治國、孔林、方德才和魏漢升是老三屆的同學,方德才原來在水利局工作,因故下海做生意了。魏漢升知道錢治國想的是什麼,誰不想升官發財呀,無可厚非,再說這關係魏漢升也有用呀,共同進步嗎。
錢治國;‘津味典藏,六點呀,不見不散’。
‘好,治國請大餐,保證準時到’。魏漢升匆匆趕回家和夫人蔡小婷告假。
津味典藏的生意依舊像往常一樣火爆,當魏漢升走進飯店裏時,飯店裏的包間差不多都已經滿了。大廳裏也是座無虛席,玻璃窗上霧氣重重。
包間裏裝修得不算奢華,很是素氣淡雅,一張十人大桌擦得油光鋥亮,隻是,偌大的一個包間裏,卻隻有錢治國一個人坐在那裏悠閑的喝水。
看到魏漢升過來,錢治國趕忙站起身來迎接。他和魏漢升的關係最鐵,再說魏漢升的八麵玲瓏更讓他望塵莫及,今天請客還需要魏哥調節氣氛、多多美言呢。兩人微微笑著,心照不宣的雙雙坐下聊起天來。方德才也到了,兩人站起來正招呼著,孔林推門進來了。
一般吃飯的時候,坐上席的都是最尊崇的客人,而......位置更是默守成規,誰坐哪個位置,那幾乎是鐵定的。孔林在三人之中地位雖然不是最高,但他是身在組織部的人,見官大一級,自應當坐上席的位置。
‘孔處,上座。治國倒茶’。魏漢升裝著恭敬的樣子調侃道。
‘記仇了不是,上次漢升你的事,哥哥真使不上勁’。孔林很認真的說;‘人微言輕呀,不過你級別是上去了,湊合著還不錯’。
孔林也沒客氣落座繼續說;‘按說漢升官大,咱哥們不分那個,我歲數大就不客氣了,省得推來讓去的。’
‘就是,你是大哥’。錢治國有點獻媚的到著茶,五尺高的硬漢殷勤的很是滑稽。
‘行了,誰還不了解誰,別裝了’。脫離了體製的方德才不吝的說;‘大老粗’。
‘就你話多,不知道誰請客嗎?’魏漢升調笑著;‘吃誰向著誰不懂嗎?’
‘漢升你懂得多,那我問你個事’。方德才一本正經的說。
‘你沒好事,不聽’。魏漢升看著菜都上齊了,舉起方德才剛剛倒好的酒;‘來來,咱先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