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祥躬身應諾,隻是心中卻有些遺憾,如果辛皎的武功不失,那麼就真的完美了。但現在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以有備對無備,勝利是顯而易見的。
楚相成的臉上則是浮起了一抹冷笑:“他們還真以為我們是白癡,同樣的跟頭,我們還會摔倒第二次嗎?主公,這次你不能再有任何的心軟,這些人不除,神州便不得安寧。為了國家的長治久安,必須痛下決心才行。”
昊天臉上浮起一抹猶豫,駱祥眉毛一挑,指著辛皎說道:“主公,這些人都是高來高去的頂尖高手,如果他們決意行刺的話,那我們每天都要小心戒備。而且斬草不除根,他們必定會不斷的訓練死士和我們頑抗。主公,主母有孕在身,而且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是為了主母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你都必須做出決斷。”
昊天臉上一陣風雲變幻,終於咬著牙關道:“準!”
夜,天陰沉著不見一絲月光,夜色黑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距離稍遠些,後麵的人便看不見前麵的人,而嗚嗚的北風也掩去了匆匆的腳步聲,正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數十個黑衣人恍如幽靈一般躲過河套無數的哨崗,終於抵達了河套靖北王府的院牆腳下。
“河套的哨崗好生嚴密,如果不是有你帶路,我們還沒有靠近院牆百米,肯定就會被對方發現。”一個黑衣人低聲說道。
“這些哨崗都是駱先生親自布置的,巡邏的士兵全是昊天的親兵,戰鬥力相當強,特別是他們都擅長聯手搏擊。”領頭的黑衣人低聲說道。
另一個黑衣人操著濃重的塞外口音道:“昊天是否就在裏麵?”
“對,辛皎懷孕了,因此昊天最近每天都陪在辛皎身邊,就在前麵的那個小院裏麵。”領頭之人說道:“不要從牆上翻過,那樣會被發現。我在前麵花叢那邊挖了一個門洞。大家記住撤退路線,我們的時間相當有限,如果不能一擊必殺,那必然會被河套方麵截住。”
眾人小心翼翼的跟在領頭之人的身後,雖然他們都是見過了大風大浪的人物,不過今天還是有些緊張。畢竟他們現在要去刺殺的人乃是當今天下最恐怖的霸主,昊天的武學造詣倒是稀鬆平常,但駱祥血殺這些卻無一不是天下頂尖高手,單打獨鬥,這裏麵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偷偷摸摸的穿過牆洞,在領頭之人的帶領下,眾人一路潛藏蹤跡,又轉過了好幾個院子,這才抵達了靖北王府的核心。
河套采取的是外緊內鬆的巡邏方式,主要是因為昊天不喜歡太拘束,所以到了內院,反而沒幾個巡邏人員。
“蕭成,好樣的,如果沒有你,我們根本走不到這裏。昊天今天死定了!”一個黑衣人滿是喜悅的低聲說道。
為首之人隻是淡淡一笑:“父王,千萬不要掉以輕心,事成之後,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逃走。逃跑的路線,大家千萬要記住。”
說完,他低聲說道:“我先去看看。”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夜行裝,他昂首挺胸朝著內院走去。
“這樣是不是太大膽了?”有人問道。
“他乃是噬魂的副統領,完全可以推脫是有要是稟報,應該不會有問題。大家小心,機會隻有一次,我們隻要將昊天刺殺,那麼河套必定會大亂。”剛才說話的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