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和業揚上了桑家的山,半山腰一百多個墳頭在那兒,看著很有氣勢,畢竟是一百多座墳,看來桑家當年實力所在了。
業揚他們進了墳場後,業揚站在一個墳前說。
“我來過這兒幾次,這就是桑哲太爺的墳,他當的就是這個墳,相這個墳,有點詭異之氣,離遠點最好。”
業揚找到了桑家少奶奶的墳,對於桑家少奶奶體香幾米的事情,在這個市傳得也很多,甚至有好事之人,在市誌上也提到過,真的假的,隻有聞到的人才知道。
“這個桑家少奶奶的墳是異相,果然是那樣,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不過得找到合屍的墳,也許一切都會明白,真的假的,我可以看出來。”
“那上什麼地方去找?這件事我一點也不知道。”
“也許桑哲知道。”
江豐就給桑哲打電話,桑哲竟然告訴他,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早就把那個人的墳給挖了,挫骨揚灰了,江豐一想,也是,如果知道了,這個人的墳早就被刨了,把骨灰給揚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了,江豐確定不了,收當了,就要給人家看墳了。
“我就是收了,不給看墳又能怎麼樣?”
“他當然會有辦法的。”
業揚的話也讓江豐覺得是那麼回事,誰也不會傻到那個程度,看來這件事絕對不是一件什麼好事了。
江豐自己坐在典當行裏,發呆,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第三天的半夜十二點一過,桑哲就會行動了,一個星期後,就會見到自己後悔的事情,這樣總不是一件事,怎麼辦?再找桑哲談談,或者有轉機。
江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自己的事來正是興旺時期,竟然來了這麼一件事,他一直就擔心,別出什麼亂子,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會出這麼一個亂子,那不是錢能擺平的,能擺平也不叫什麼事兒了。
江豐約了桑哲,他也給麵子,來了。
“我想,我給你一筆錢,這件事就算了。”
“不可能,我們桑家不可能沒有人守墓,你們家是守墓之家,所以得守,別人守不住,這點你最清楚了。”
“不是有你嗎?”
“這是診斷書。”
診斷書拍到桌子上,江豐拿起來看,有些吃驚,桑哲竟然得了癌症,晚期,最多就活兩個多月。
“我可以幫你治病,也許能好。”
“我心裏最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治不了了,別有這樣的想法了,如果能治,我們桑家也不缺錢。”
江豐想,這事真是麻煩了。
“不過我怎麼也不相信,合屍人是存在的,這樣詭異的事情我不是相信的,你總得讓我相信吧?”
“當然,一個星期後你就相信了,不過沒有回頭路了。”
“可是,你這樣做真的不太好。”
“不好?你們江家當時跟我們家商量了嗎?沒有,就給合屍了,我這樣做,已經是做到了仁至義盡。”
桑哲走了,江豐捂著頭,半天沒有鬆開,看來一切都要麻煩了。
他給業揚打電話,業揚過來了,他也是沒有辦法,不過業揚提到一個人,那個人就滿族的一個老巫,通陰之人,或者說,可能把這事擺平了,新賓縣最後的一個巫師,紮拉豐。
江豐到是了解,這兒是滿人居住地,所以多少的也聽說過一些,不過他根本就不相信,不過此時已經沒有辦法了。
江豐開車去新賓縣,找到了紮拉豐,這位已經有八十多歲的紮拉豐,竟然耳不聾眼不花的,精神頭十足,聽說江豐的事,到也是應了下來,當然就跟江豐坐在到了市區,住在五星的賓館,晚上他陪著喝酒,竟然不少喝。
江豐也不知道紮拉豐能行不?他想到巫師,就和跳大神聯係在一起,那是迷信,不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