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的心亂了,看來是出問題了,他馬上打電話給看墓的人,那個人說。
“對不起,江總,昨天喝多了,有一個墓被盜了,我正想跟您說這件事呢!”
江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就這點的日子竟然就出了兩回事,這可怎麼辦?
他馬上去了桑家的墓那兒,一個墓從一公裏外打的側洞,一個很隱秘的打法,打這個洞至少得一年的時間,看來這個盜墓的很的耐心,但是看當東西的那小子,似乎並不是真正的盜墓的人。
江豐把業揚叫來了,業揚看了後說。
“我鑽進去看看。”
“太危險了。”
“沒事,他們能進,我也能進。”
業揚爬進去,一個多小時後才出來。
“基本上沒剩下什麼了,全部盜走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在你接手之前就開始了。”
江豐一聽,這還鬆了口氣,沒接手之前,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沒有想到,桑家的墓裏會有這麼多好東西,這可真是意外的事情了。
江豐和業揚回到典當行,他從保險箱裏把那個銅台拿出來。
“確實是不錯的東西。”
業揚說完拿起來看。
“是桑家的東西,有一個桑字,桑家的東西大多數都會打上一個桑字。”
“報警?”
“先別,這個當東西的人,恐怕不是真正的盜墓人,那麼來說,這東西是怎麼來的,也不知道,不要得罪這些盜墓的人,這些人特詭異,做出來的事情,有的時候都讓你想不到,我想,會有人來找你的,或者是警察,或者是其它的人,就是他的真正主人。”
江豐想想,也隻是等了,不然還有其它的辦法嗎?
事情真的像業揚所愣的那樣,沒過三天,一個中年男人走進來,穿得很講究,一看也是一個文化人,不像是盜墓的人。
盜墓的人,印堂發暗,那是墓氣浸上的,一次盜墓,終於都會有,有的你是青眼皮。
“江總,我想有一件事跟您商量一下。”
“您說。”
“前兩天是不是有一個人到您這兒來當東西了?是一個銅台。”
江豐想,果然是找上門來了,這東西是不他的,他也不想占有。但是,也得找到真正的主人,不然麻煩就會來了。
“確實是,我說這東西到底從什麼地方來的,他就跑了,東西在我這兒。”
“那東西是我的,他偷了我的東西,那個人是我二弟。”
江豐一聽就是一個故事。
“您空口這麼說,我不能把東西給你,或者我們報警。”
“不。”
一聽報警,這個人有點急了。
“那東西確實是我的。”
“證明給我看,這東西不是我的,我說過,我不會要的,但是我也不能把這東西隨便的給你,要不把你二弟叫來。”
這個人陰著臉不說話,看來這個二弟是編出來的,不過他知道有這麼一件東西。
這個人猶豫了很久,打了一個電話,二十分鍾,一輛車停在了典當行的門口,下來一個人,江豐一看愣住了,印堂發黑,眼皮發青,盜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