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走後,江豐就想著江南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的改變嗎?那麼來說,他這個主事將來會怎麼樣呢?按祖宗的規矩來講,江南應該是主事的。
這個主事江豐並不是看得重,而是能找一個挑得起來的人。
古城突然就封城了,江豐和江媚去的時候,城門緊閉,掛著封牌,一封一年,這個江南提到過,那天走的時候說過,有可能會封城,那麼骨當交易,人來人往的全部停了。
十年封一次城,這個時候的江家就是調整當鋪人員和開新當鋪的時機。
江豐這些都需要一點點的知道,很是麻煩的事情。
江豐和江南坐在一起,商量著人員調整還有找原來當鋪的事情,就現在來看,找個三五間就可以了。
對於古城封城,江豐覺得應該是一件好事,至少活骨暫時不需要,鎮城相對也是安全了,一年之後再說這些事情,也許變化會很多。
鎖陽村當鋪開著,當並不多,因為古城封城的原因,看來跟古城交易的骨當還是占一大部分的。
江豐坐在當台那兒,江大海去尋原當鋪的原址了。
兩個江家的人在不緊不慢的擦拭著每一個地方。
一個女人進來的時候,江豐並沒有當回事,這兒總是會有人走進來,女人坐在當台那兒。
“我出當。”
東西拿出來擺在那兒,江豐看了這女人一眼,不過二十多歲,很年輕,這樣年輕出骨當的幾乎是沒有看到過。
江豐看了一眼那骨塊,確定不了那是什麼骨對,不是人骨,江豐有些拿不準了,馬上給江媚打了電話。
“給泡上茶,您稍等一會兒。”
女人隻是點頭,喝茶,沒有多餘的話,江豐喜歡這樣的來當東西的人,話多的人有點讓人煩。
江媚過來,拿起骨頭看了一眼。
“三千。”
女人點頭,那個女人拿著錢走了,江媚說。
“你們兩個也聽著點,這是動物的骨頭,是長白山一種貓科動物的骨頭,自然死亡,有十多年的。”
江豐沒有想到,這骨當還收動物的骨頭。
“動物的骨對有的時候很難辨別,就像拿起一塊人的骨頭,知道年頭,知道死者的年紀,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江豐知道是很麻煩,人的骨頭就是一種,而且動物的可是有千千萬,就在這個城市的長白山餘脈,有著多少叫不上來的動物的名字就有數十種,這些年來,這樣的動物越來越少了,自然死亡的占大多數。
骨頭入盒,擺回原處。
“出當的時候別拿錯了。”
江媚和江豐出了鎖陽村當鋪,找地方吃飯。
“江媚,我想你是不是再進當鋪。”
“不,我已經不是江家的人了,雖然姓江,這是祖規,你也不要再亂來一些什麼,有些事情是可以的,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的。”
對於江家的族規,江豐還是不十分的了解,所以有些事情也是摸著石過河,不敢輕易的亂動,雖然是主事一言,但是眾怒也是難犯的,畢竟幾個太爺還在那兒,就是不在了,也不敢亂來。
江豐對於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對是錯的,他也不清楚,最後一步走到什麼程度也不知道。
肇義人去了老宅,找到了江豐,他坐下,江豐就打電話讓飯店送酒菜,看來他是有什麼事情了,否則肇義人是很少離開桑家墓地的,這點敬業的精神,是江豐學不來的。
一杯酒下去後,肇義人說。
“江豐,就你和小潔的事情,我也挺上火的,小潔現在每天不說話,發呆,這也是緣分沒來,這事不說了,桑家墓又有事出現了,我就是守關外三陵之一的大陵也沒有出現這麼多的事情,看來這介於墓和墳之間的東西真是不好守,說墓不是墓,說墳不是墳,墳墓,確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