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坐下點上煙,聽著聲音,那聲音似乎又不是在牆裏發出來的,挺奇怪的事情。
江媚說。
“聲音不確定,不是牆裏。”
一直快到天亮了,聲音才消失了。
“我看得好好找找,我去問問五太爺去。”
江豐去問五太爺,他愣了一下。
“不可能呀,這都多少年了。”
“什麼多少年了?”
“退骨當,幾乎很少有人退出去,我還在的時候,有一個退骨當的,就在那隱當裏麵,那個骨魚也是經過半個月磨製出來的,然後就一直放在那兒,怎麼會有聲音呢?”
“我親耳聽到的。”
江豐把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說了。
“這事真挺奇怪。”
“最奇怪的就是,無法確定聲音在哪個位置,似乎每一個地方都有。”
五太爺讓說出那個人的模樣,江豐說完。
“借姓入江,黃曉力,他怎麼突然出現了呢?”
“他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這個……”
“看著是四十多歲。”
“不可能,他都六十歲了,那麼說我是弄錯了?”
“不知道。”
“我把弄到隱當去,他還會來的。”
江豐把江壽弄到了隱當。
他讓在當台下麵的暗格找骨魚,那個原本裝著骨魚的盒子竟然是空的。
半夜,骨魚聲響起來,真的確定不了在什麼位置,真是挺奇怪的。
第二天,天剛黑,那個男人來了,他一進來,看到江壽,一激靈。
“黃曉力。”
江壽認出來,也是目瞪口呆,六十多歲,看上去竟然四十多歲。
“我不是黃曉力,那是我父親。”
“噢,太像了。”
“你來肯定是有事?”
“就是出當,出當。”
“你坐下,說實話。”
黃曉力的兒子坐下了,歎了口氣。
“我父親要死了,得病了,要我來找骨魚。”
“是呀,那是你父親身上骨頭摘下來的,他退骨當之後,幹什麼了?”
“一直在當骨,做上了這件事。”
“噢,這樣。”
“我能拿回骨魚嗎?”
“現在問題是,骨魚找不到,隻有聲音。”
“是呀,我聽得到,現在我也能聽得到,你們聽不到,也許這是跟骨魚有關,那畢竟是我父親身上摘下來的骨頭。”
江豐沒有想到,退出骨當要用自己身上的骨頭磨骨魚,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我們找到就馬上給你。”
“這個……我父親恐怕是挺不了幾天了。”
“我們盡快。”
黃曉力走了,江壽想了半天才說。
“這個黃曉力想要一個全屍,可是骨魚竟然找不以,就在這個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江壽自話自說。
江豐沒有想到,江壽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總不能扒房子吧?”
“扒個屁房子。”
江壽還火了。
骨魚的聲音響起來了,竟然會這麼早的就響起來了,這是第一次,看是有點奇怪了。
江豐聽著聲音,四麵八方的,根本就聽不出來什麼位置。
江媚在房間裏尖叫了一聲,江豐衝進去,那個骨魚竟然就擺在當台上,發出來詭異的光來,江豐看得也是目瞪口呆,那骨魚簡直就是太詭異了,看著讓人不敢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