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仇恨,但是江豐可以肯定的說,那真的就是仇恨。
“他出來幹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出來幹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出來,會有一種奇怪的現象,就是草葉是相合的,兩兩相合,那是電子的原因。”
江豐感覺到了害怕,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典墳而起的,似乎跟這個有關係,如果說沒有關係也正常,江家的一切,似乎在他們這輩人中,知道的太少了,老輩人不提不說的,也是放棄了,這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那我要怎麼做?”
“明天你過來,這兩天我覺得他明天應該會來,如果來了,我們再想辦法,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江豐天黑前就到了墓地,他沒有想到的是江媚竟然也在。
“哥你來了。”
江媚說了一句,江豐點頭,肇潔似乎有點不太正常,對他很熱情,他從來不這樣。他不知道為什麼江媚也會在這兒。
他們坐下喝啤酒。
“哥,隱當那邊挺好的,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一個人可以頂到最後。”
“噢,辛苦你了,我想你應該找一個人。”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
半夜了,桑哲還沒有出現,江豐覺得不能出現了。
“要不明天我再過來。”
“不,他馬上就會來,電子是改變一些現象的東西,這啤酒的味道都在改變著。”
江豐和江媚並沒有注意到。
江豐今天來是有準備而來的。
桑哲真的不在墳墓的中間出現了,旁邊就是桑哲的墓。
江豐心裏害怕,但是沒有表現出來,江媚拉住了江豐的手。
桑哲慢慢的往這邊走,江豐掙脫了江媚的手,一隻手就到了懷裏。
桑哲站在兩米多遠的地方說。
“江豐,你別有其它的奇怪想法,你想殺我,這種辦法是不行的。”
肇潔看了一眼江豐,江豐這次是拿著刀來的,他準備把桑哲殺掉。
“桑哲,過來坐,我們也好好的談談,其它並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江豐是想殺你,想想,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有這種想法。”
“我可以理解。”
桑哲竟然真的走過來坐下,坐到了江豐的對麵,舉起杯子來說。
“謝謝你為桑家守墓。”
桑哲把酒喝了,江豐沒有動,他不知道能不能殺掉這個貨色。
他把刀一下就抽出來了,上去就是一刀,桑哲就沒有動,刀紮到了正胸,沒有血出來。
“我沒有血,所以我不會死,不過你紮我這一刀,你們江家就會死一個人,這是紮到你們江家人的身上,江豐,你這個主事懂得事情太少了。”
江豐是目瞪口呆,肇潔很生氣,站起來了,又坐下,江媚不說話,緊張的抱著自己不說話。
“你今天出來什麼事?”
肇潔問。
“聚寶盆,在羅信那兒,那是桑家鎮墓而用的,你給拿走了,其實我早應該出來了,可是你為我守墓,我已經完全的那種仇恨在淡化著,此刻才出來,所以我才出來,如果你再守上三年五年的,什麼詛咒都過去了,不守也沒有事情了,仇恨會淡化的。”
江豐不說話,他不相信這個桑哲所說的話。
不管怎麼樣,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
“那東西給羅信了,我想是拿不回來了,不過就是一件古董罷了。”
“那是你認識的,其實,那是一件很好的東西,可以說,中國隻有唯一的這麼一件,就是在江南沈萬山的那個聚寶盆都是沒辦法相比的。”
“我不知道。”
江豐的汗都下來了,他隻是看到了那個聚寶盆,而到底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羅信以那麼大的代價換走了聚寶盆,自然會有他的道理。
“如果拿不回來,你想讓我怎麼樣?”
江豐問的時候,汗都下來了,此刻他已經是沒有辦法了。
“找不回來的後果你也是知道的,我這樣存在,那是陰陽相合的存在,我的能力,你們是辦不到的。”
桑哲說完,看了一眼肇潔,她沒有說話,桑哲走後,肇潔說。
“你們兩個回去吧。”
江豐沒有再多問,和江媚回到了隱當,江豐琢磨著這件事,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