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和江豐聊著其它的。
“你說逼利的事情,五太爺能擺平不?”
“五太爺就是脾氣大,過氣的老主事,沒人聽的,這是江豐留下來的。”
“他們會不會把我給弄掉了?”
“這個不太好說,幾位老太爺似乎都合計好了,他們這樣做到底為什麼?”
“我還真不知道,但是分析來看,他們是對我不認同,想換主事,就這樣折騰。”
“那麼還有誰能行?”
“江宜,江南,都可以。”
“江宜不行,太武斷,江南呢?急功近利,也不行,不管用哪一個人,江家的祖業也是難成。”
江媚是這麼分析,但是江豐認識,江媚是有主觀色彩罷了。
真沒有想到,趙字號半夜把全當吃進去了,老太太發短信來,告訴吃當,就兩個字,以後他們也是再難見到這位老太太。
五太爺竟然讓人抬著來的,罵江豐,江豐被罵得都慒了。
“為什麼?”
五太爺不說,罵了一氣讓人給抬走了。
“有病吧?”
“你還沒看出來,老太太走了,五太爺上火了。”
“就他那造型?人家老太太能照顧他?怎麼想的呢?就是他沒這樣,恐怕兩個人都弄不到一起去。”
“是呀,聽爺爺,五太爺年輕的時候,總是往天津分當跑,其實是找這個老太太,最後怎麼沒成,怎麼回事,還真的就不太清楚。”
“夠騷性的了,總往天津跑。”
江媚瞪了江豐一眼。
“一天總胡說,五太爺要是聽到了,不打斷你的腿的。”
“就他那樣,走都走不了,不過話說回來,還真得罪不了他,如果沒他說話,這幾位老太爺逼利,也是要了我的命。”
五太爺第二天打電話,說開會,老宅子,逼利的事情,讓江豐自己想好了怎麼說。
江豐沒有什麼可想的,隻是實話實說罷了,也許一切都會過去的,他們會理解的。
開會,江豐坐在椅子上,幾位老太爺,還有幾個分當的管事的都來了。
“就分利的事,現在不是時候,江家要發展,借姓入江的人,也是在每個月發展著,還有就是找回原來的當鋪,買回來,還有就是古城這邊的當鋪,都需要錢,所以請大家理解一下,過一段時間的。”
“我們幾個老東西恐怕是等不到過一段時間了,江豐,你是不是吞利了?”
二太爺是在挑事,怎麼回事呢?這二太爺這邪火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江豐看著五太爺,他想讓五太爺說話。但是,五太爺像沒聽見一樣,竟然閉上眼睛在那兒打盹。
“我不會吞利的,有帳目可查的,每個月都報當報利的,大家手裏都會有一份,這點你們是最清楚的。”
“這些東西可以做假,我們沒又有親眼看到入當出當的事情。”
“我江豐做得正,行得正。”
“那可不好說,再說一件事,就是隱當失當,一下就一百二十萬,你們也是太不小心了,失當的事情也能發生。”
“失當是正常的,當鋪沒有不失當的,這點我想,你們不應該抓著不放。”
“我們不管那麼多,每個月的利,我們要按原來的比例漲百分二十。”
江豐一算,那基本上是剩不下什麼錢了,江家祖業還圖謀發展,那簡直就是開玩笑了。
“這個不行,我不同意,而且這利也不會分的,江家要把祖業發展起來,我們不能看眼前的利……”
“江豐,你閉嘴,我們表決一下,看看他們願意讓你當主事不?”
江豐害怕的事情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不是主事了,下野的主事,以後就不能再插手江家的事情,就是一個被廢的太子一樣,真的就沒有權力了。
江豐看五太爺,這二逼貨,還有睡,江豐真的想一個大電炮把他打醒過來。
舉手表決,五太爺被二太爺叫醒了。
五太爺的舉動讓江豐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