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琢磨著這件事,五太爺竟然沒有告訴他,沒來得及,還是怎麼個原因呢?
七月如火,江豐坐在鎖陽村的骨當鋪,看著外麵走來走去的人,有點走神,甚至是進來人,他也不知道,當員叫他,他才醒過腔來。
那個人坐在沙發上,江豐隻看了一眼,心一驚,那絕對不是漢族,不是滿族,不是錫箔族,也不是布依族……
“江主事,找地方私談此事。”
江豐想了一下,點頭。
“你稍等。”
江豐出去,給江媚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去五太爺的老宅子。
江豐開車帶著這個人去了老宅子,這個說普通話似乎很費力氣,緊閉著嘴,江豐此刻不想問得太多,更多的他是要琢磨著,這個人跟那個廳族有什麼聯係嗎?
江豐過去,半個小時,江媚帶著酒菜進來的。
擺到院子裏的桌子上。
“您先吃飯。”
那個人吃飯,喝酒,江豐和江媚喝啤酒,似乎兩個都明白了,五太爺沒有告訴他們,但是已經是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我叫輪則爾,廳族,歸你們江家所管。”
“有多少人?”
“二十一個。”
“您來是幹什麼?”
“請江主事過去,當然,副主事過去也成,接交事情。”
他把交接,說成接交,看來對漢語也是不熟悉,但是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江豐突然看到這個人的額頭上有字。
“主人,主人……”
江豐放心了,看來沒有事情。
“好的,我同意。”
江媚看了江豐一眼,那意思你太衝動了,江豐看到字了,他當然放心。
“明天早晨走,可以嗎?”
“可以,我可以進去睡嗎?走了三天三夜。”
輪則爾去睡了,江媚說。
“你膽子也忒大了點吧?”
江豐說了自己可以看到某此人的思想,江媚一個高兒跳起來,離江豐遠遠的,捂著額頭。
“你怎麼了?”
“一個可怕的人。”
“你過來坐。”
江媚坐下,鬆開手,喝啤酒,江豐真的看到了江媚額頭上的字了,今天就是奇怪了。
江媚額頭上的字是,想和他睡覺。
江豐“嘎嘎嘎……”的樂起來,江媚一下捂住了額頭。
“江豐,這個可不太好玩。”
“我隻是偶爾的能看到,有的時候有意看還看不到,真是奇怪了,我也掌控不了,什麼時候能看,不時的會冒出來,你以後要小心,別想害我,如果有這想未法,你就死定了……”
江媚掐江豐。
兩個正鬧著,林木進來了。
兩個看宅子的人讓江豐給放假回家,明天早晨來。
“來了陌生人?”
“林木,你的眼神到是好使。”
“五太爺說,你太年輕,讓我照顧你,我擔心你會出事,骨當最怕的就是陌生人,所以不吃生當,不入生人,這是規矩,你應該懂的。”
“林師傅,您老人家放心,我懂的,我不懂還有江副主事。”
“那就好。”
林木怪怪的,又從小門走了。
“等著你時間,把這個小門給堵上。”
“你千萬不能這樣做,五太爺一輩子沒有堵,那是有原因的,你沒有看到那個小門小得再胖點的人都進不來,那是有講究的,至於是什麼講究,我就不知道了。”
“那好,我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