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講到這兒站起來,看著窗戶外麵。
“獵人死了,老狼又來了,進地窨子,他沒有看到獵人,其實,獵人就在半山腰,老狼出來,看到雪地上有一個圓的冰塊,是血塊,它對血是敏感的,試著舔了一下,然後就控製不住的在舔著,而且越發的瘋狂起來,它並不知道,那冰塊裏有幾把鋒利的小刀在裏麵,他舌頭被劃破了,它也不知道,他控製不住了,瘋了,舔著,舔著……一直到它倒下了,自己的血流光了。”
江豐和江媚聽得發愣。
“那獵人呢?”
江豐問完這個問題,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二逼,被林木給耍了。
“老獵人從半山腰下來,走到狼的身邊,看著老狼,笑了,然後倒在了老狼的身上。”
林木講完,眼淚竟然流出來了。
“那個人就是我父親。”
江豐和江媚沒有說話,看來他的意思江豐是明白了,那個墳,典墳就在五太爺的老宅子裏,他找了一輩子,五太爺是狼,他是獵人,可是最終狼是贏了,他不甘心。
江豐搖頭。
“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典墳。”
“有,真的有,這點我是相信的,五太爺我們是朋友,他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的。”
江豐和江媚看著林木。
“好了,我回去了。”
林木從那個小門走了。
“江豐,把上給紮一打電話,讓他來。”
江豐打電話給紮一,差點沒讓紮一給罵死,然後那邊把電話給摔了,江豐嚇得一哆嗦。
“這逼貨急了。”
江媚看了一眼表,下半夜兩點,也笑了。
早晨五點多,江豐就爬起來了,他睡不著,再給紮一打電話,是關機的狀態,大概是手機摔壞了。
“媚媚,我們去紮一那兒。”
兩個人上車,就往新賓去,這個關外三陵之一的永陵的新賓,有著厚重的曆史的同時,也有著各種詭異的人物。
江豐到新賓縣城,給紮買了一台六,進紮一家,他還有睡,江豐叫起他,他瞪著江豐。
“脾氣不小,這是新手機。”
紮一看了一眼,似乎好了點,起來就出去了,半個小進沒回來。
“這貨是不是跑了?”
江豐說。
“誰TMD的跑了?”
紮一進來了。
“我拉屎去了。”
江豐心裏罵著,二逼貨,可是他不敢說。
紮一玩笑著,看著江媚,江媚氣得想撓死他。
江豐剛想說事,紮一搖頭,吃飯,吃飯。
這大早晨的進了飯店,一通點,這二貨。
“你先別說是什麼事,我猜一下。”
紮一裝神弄鬼的,突然瞪開眼睛,那眼睛睜開的瞬間,一下閃出光來,瞬間就消失了,把江豐嚇得“哎喲”一聲,江媚也是一哆嗦。
“和墳有關的事。”
江豐和江媚當時就傻了,這二貨竟然成仙了一樣,他們看著紮一,半天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