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看著進來的這個人,這個人長得就跟人長倒了一樣,看著錯位,迷糊。
這個人進來坐下,一起喝酒,紮一隻是說,這一個哥們。
這個人坐下並不說話,江豐不知道紮一是什麼意思。
“紮一,江玲說,江家有一難。”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沒事,家族就是這樣,跟人一樣,沒有長久的繁榮。”
“能躲過去嗎?”
“天異,躲過也隻是一時,沒辦法,自然而行吧!”
江豐沒有想到會這樣,江家這一難,能不能再起,也是難說了,需要多久,他也不知道。
“紮一,江家這一難需要多久?”
“這個不知道,這個人以後跟著你。”
紮一這麼說,讓江豐一愣,這個倒長著的人,讓江豐不舒服。
“這個……”
“我是你朋友,我也是沒辦法,現在很麻煩,我還有我的事情,這一段時間,恐怕就是幫不上你了,你也找不到我。”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或者說,我可以幫你的忙。”
“不用,你幫不上。”
那天,這個男人跟著江豐回去了,回到了五太爺那兒,這個男人告訴他,他叫紮爾勒。
“以後我就隨時在你身邊,不管你到什麼地方,給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
江豐總是覺得不舒服,給找了一間屋子。
江媚和江玲問他,他就說了。
“紮一是在幫你,不過,江家這一難是難逃。”
“讓你們跟著受苦了,不如就此散了,你們各奔前程去。”
江媚和江玲沒搭理江豐,進屋睡去了。
江豐坐在院子裏,想著江家敗落,腦袋就大,江玲說,屋沒有一間,錢沒有一紋,那是怎麼樣的敗落呢?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那個時候,江豐也算過了,江家的老老少少,除了典墳的人,還加上隱支全部出來,在古城的人,在外支的人,有三百多人,這三百多人去什麼地方呢?吃喝怎麼辦呢?
江豐此刻已經是不能不想了。
十三號,江豐去曆城,莫青做好了飯菜等著。
江豐的心情並不好,莫青也是看出來了。
“這一難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江豐一愣。
“你是怎麼知道的?”
“每一個族都有自己的辦法,不用想那麼多。”
江豐不能不想,莫青說是幫,恐怕這是劫數,誰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江豐第二天回去,江玲說。
“今天跟著墳肉。”
江豐沒心情,江家一難,折騰什麼都是空的了。
“我知道你這時候的心情,不管最後成空也好,還是怎麼樣也好,我們還是在正常的去生活,這樣的心態並不是一個好心態。”
話是這麼說。
半夜,江玲和江豐跟著墳肉,這個肉球子滾得到是快。
“有點太詭異了。”
這個墳肉在北方的一個墳前停下了,一個普通的墳,江玲突然一撲,把江豐嚇了一跳,那個肉球子一下就進墳裏了,江玲一跺腳。
“怎麼了?”
“氣死我了,它進墳裏了,鑽來鑽去的,恐怕是找不到了,這肉吃不上了,唉。”
“下一步要做什麼?”
“標記這個墳,然後跟輪柄典墳。”
“其實,做這些一點意義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