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傻了,站在院子的門口,無名當主事坐在那兒笑著,他此刻就是一個男人。
江豐看到莫青坐在院子裏,繡著東西,她抬頭看了一眼江豐,像是不認識一樣,然後站起來,進屋了。
江豐跟過坐下。
“怎麼回事?”
“莫青是死了,我要屍體就是不讓她死,怎麼樣?”
江豐的冷汗都下來了,在陵村,莫青是活著的,在這兒又有一個。
“她跟真的活人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了,她不認識你,以前的事情也不記得了,完全就是另一個莫青,但是,她是莫青的長相,這個我就知足了。”
“你有病吧?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愛。”
無名當的主事看了一眼江豐。
“好了,我想約你跟一個人見一麵。”
“我給你這個臉。”
無名當的主事就是霸道,江豐忍著,他知道,吐血的時候,最終就是無名當的主事,現在他是在吞血,吞血也得忍受著。
江豐從無名當主事那兒出來,他知道,明天再來找他,就不是這個地方了,再來就是另一家人了。
江豐回到陵村,他不知道,紮一要見這個無名當主事幹什麼。
第二天,約好的時間,一個餐廳。
江豐帶著紮一過去的時候,無名當的主事已經在了,老太太,這貨一天一個樣子,讓人覺得錯位。
紮一坐下,倒上酒,就開始喝,不說話,無名當主事隻是笑了一下,老太太的臉,讓江豐看著不舒服。
“江豐,你說管當跟我折騰,有勝算嗎?”
江豐心裏想,你TMD的有病吧?
他沒有回答,也不說話,就像沒聽到一樣。
“你要典紮拉豐的墳,我是他的兒子。”
紮一說到這兒,瞪著無名當的主事,那眼睛是惡毒的,非常的可怕。
“你不是他的兒子,你是曆城的主事。”
“他是我養父,你不能動他的墳。”
“我就動了,你能怎麼著?”
這明天就是流氓的行為了,無名當主事邪惡的笑著。
“那好,我紮一,跟你玩一招兒,死活的我受著。”
“紮一,小巫師,跟我玩,你不是對手,對付你,就像我對付三歲的孩子一樣,一個大人,打一個三歲的孩子,你說,那是什麼概念?”
“哈哈哈……你太自大了。”
紮一竟然這樣說,江豐心裏有點吃驚。
江豐把紮一叫到外麵。
“兄弟,這樣肯定不行,無名當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但是看過他的能力,所以說,我看這事就先忍著。”
“你是男人不?你是站著撒尿不?”
“不,有的時候,我也蹲著。”
江豐氣壞了,這樣折騰下去,今天看來就得給紮一收屍了,江豐不想這麼玩,沒有一點意思的玩法。
他們再回去,無名當主事說。
“給你十分鍾時間,我沒有太多時間,我要回去。”
“不用,就三分鍾。”
紮一突然就坐到了地上,盤上腿,江豐一下就躲到一邊。
“紮一,地下多涼呀!”
無名事主事嘴不閑著,跟碎嘴子一樣。
江豐不說話,他想,今天他又要失去一個哥們了。
無名當主事一下就倒下了,瞬間,那速度太多了,把江豐嚇得大叫一聲。
他以為無名當主事要玩什麼陰招子。
紮一站起來,冷笑了一下說。
“江豐,怎麼樣?別以為你的對手有多強大。”
無名當主事半天才爬起來,臉色蒼白,像死人一樣的白。
“紮一,你會,你會……”
“你還典不?”
無名事主事沒說話,走的時候搖晃著走的。
江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紮一,你用了什麼?”
“不說了,我們兩個喝酒,爽快。”
“你……”
“兄弟,我也沒有一點譜兒,可是我不這麼做能行嗎?那是我父親,我死也不能讓他給典了墳,中國第一典就是巫典,典墳的人都知道,可是這一典我不會讓他成的。”
江豐不說話了,無名當的主事就這樣的倒下了,又爬起來,江豐是放過他了,還是手下留情了呢?
江豐回去,把事情跟江玲說了,江玲也是一愣。
“問問莫青。”
問莫青,她鎖著眉頭。
“曆技不可能這麼高的,那肯定是紮一的巫術,巫師是邪惡的,有的時候,我們這些典墳的人都害怕巫師,就巫師而言,他們有能力有的時候是估不出來的。”
江豐沒有想到,紮一竟然有這樣的能力,而且讓無名當的主事倒下了。
江豐知道,這事肯定是沒完,當然,他也是希望這樣的情況出現,那麼至少,無名當肯定會害怕。
管方竟然找紮一,這事怎麼讓管方知道的,江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