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沒說話,把電話掛了,不管怎麼樣,也得準備點禮物呀!
江豐不知道送什麼,他跟江媚說了。
江媚看著江豐,半天說。
“你就這樣的放棄了?”
“宿命,不放棄怎麼樣呢?”
江媚不說話了。
江豐又跑到輪則爾那兒,坐下,骨化人就給按摩,倒茶,茶都是給倒進嘴裏,不多不少,恰到好處的,那水溫也是不熱,不火的,舒服。
“輪則爾,你說莫青結婚,我給送點什麼呢?”
“你真大方,要是我得氣得屁股紅了。”
江豐差點把茶水給噴出來。
“送什麼?”
輪則爾想了半天說。
“等下,我們是哥們,我就幫你。”
輪則爾跟骨化人耳語幾句,骨化人跑出去,江豐覺得這個七八歲的骨化人太可愛了,跑來跑去的。
“你送我兩個骨化人唄。”
“可以,就兩個。”
輪則爾是夠大方的了。
“怎麼養?”
“你一個月送回來一次,給你換兩個,你養不了。”
“那好。”
骨化人跑進來,把一個盒子放到桌子上。
“你自己打開,這個送給莫青,你絕對不丟麵兒。”
江豐打開,一愣,五光十色的石頭。
“這是什麼?”
“真不知道,在懸壁的山上發現的,覺得有意思,就拿回來了,變幻著顏色,反正就是好看。”
確實是好看。
“那好就送這個,你可別害我。”
“我們是哥們。”
“輪則爾,不如我們就拜個兄弟吧!”
輪則爾一愣。
“你還當真呀?你敢我就敢,以後是兄弟了,那你可知道,兄弟是什麼?”
“我當然知道了。”
輪則爾當時就讓骨化人擺台子,上碗,滴血,儀式到是正規,一切結束了,他們兩個喝酒。
天黑後,江豐拿著那塊石頭去了曆城,曆城的守門人竟然不讓江豐進了,要彙報。
江豐想,看來以後到曆城來,就是一個外人了。
江豐等了半天,守門人出來說。
“沒有時間。”
“那好,把這個交給莫青和紮一。”
江豐回去了,他並沒有生氣,坐在當台那兒,江豐說。
“我跟輪則爾成了兄弟了。”
江媚一愣,沒有說話。
通會,這個輪則爾喜歡開會,通會一個月一次,這個月開了兩次了。
“大家都不錯,按時送典,一年後,我會讓大家看到利的……”
無名看著江豐,那意思,就這麼認了?江豐不看他,就抬頭看天棚。
開完會了,輪則爾說。
“兄弟,走喝酒去,對了,我忘記說了,江豐是我哥,我兄弟,我們拜了把子。”
江豐心裏罵著,輪則爾,你大爺的,我們兩個知道就得了,你這不是害我嗎?
幾個主事都呆呆的,江豐出去了,他心裏想,這些人肯定是要罵江豐的。
江豐和輪則爾喝酒。
“兄弟,我們兩個把術都換一下。”
“當然了,明天就開始,你天天到陵村來。”
江豐有什麼目的嗎?那是有的,江家的發展,不能總是這樣,走走停停的,最後就要倒黴,趙字號憋著勁兒,無名當也不是省油的燈,江大海是在找一下翻身的機會。
江豐想一直往前走,當然輪則爾也是有目的的,畢竟自己跟著這幾家當折騰著,一不小心就翻車,他也是跟走冰一樣,怕摔倒了,小心著,跟江家聯合,也是他最初的意思,既然這樣了,也是有好處的。
江豐天天跑陵村,把一切交給了江媚。
江豐跟輪則爾學廳術,他也把一些東西教給輪則爾,兩個人到是真跟兄弟一樣,到底是不是各懷鬼胎,那就不知道了。
不過兩個人每天到是開心,十月份,陵村已經美到了極致,層林盡染。
江豐喜歡這樣的季節,那天,兩個人坐在半山腰的平台喝酒,輪則爾突然就說。
“有點奇怪。”
江豐也感覺到今天的日子似乎不是太美好,總是要有事情發生一樣。
“哥,你知道在中國有多少典墳當嗎?”
輪則爾一叫哥,江豐就起雞皮疙瘩。
“不知道。”
“其實,無名當和娃娃當,並不是最詭異的,中國最詭異的當沒有出現,他們一直就跟隱形人一樣,在這之間進行著交易,他們會冒充著,我們每一家當的名字,而進行交易,根本就沒有辦法察覺。”
江豐鎖了一下眉頭,他隻是聽五太爺說過一次,詭異的當,最詭異的當,江豐問下去,五太爺不說了,五太爺說這當的時候,是嚴肅的,甚至說是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