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城外六號我等你。”
城外六號是一個酒店,全城最小的酒店,低調的一種奢華的酒店,隻有六個間。
江豐過去的時候,紮一已經到了,進了間裏,點菜,倒酒,紮一冷著臉。
江豐也拉著臉,他感覺到了,他們真的就不是哥們了,甚至朋友都不是了,他第一次看紮一會是這樣的不舒服,甚至的仇恨生出來。
“你們江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或者我可以幫你。”
江豐一愣,這事是誰也不讓說的。
“你怎麼知道的?”
“江媚和莫青是好姐妹,她擔心你……”
江豐生氣了,但是忍著。
“沒有,隻是一種演習罷了。”
“江豐,你別騙我了,我們哥們這麼多年,我還不了解你嗎?”
“你不。”
江豐瞪著紮一。
“就莫青的事,我是不夠哥們,可是那是宿命,是改變不了的,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你別跟我提宿命的事情。”
“那好,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告訴你,沒有事情。”
江豐把酒杯摔到桌子上就走了。
他回去,江媚正坐在那兒發呆。
“江媚,你到底怎麼回事?我告訴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你怎麼就跟莫青說了?”
“我……”
“你什麼?你懂什麼?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江豐大發光火。
“你至少讓我知道怎麼回事,我們是夫妻,我是害怕你出事。”
“我出不出來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們走了,你也走,都走了到是幹淨了。”
江媚就哭了。
江豐說完就走了,他坐在河邊,看著河邊流淌,心慢慢的靜下來,這段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想想,江媚為了自己失去了多少,幫著自己,可是自己到頭來,竟然這樣對江媚。
江豐回去天黑了,江媚把菜擺在桌子上。
“對不起,媚媚。”
“沒事。”
江豐就跟江媚說了要發生的事情,江媚一哆嗦。
“你肯定?”
“我肯定不了,輪則爾肯定的,但是我感覺到了那風,是繞著我的,和山風是不一樣的風,我能感覺到,那是不安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走,總是避一下,不是就回來,有一些損失,但是人重要,隻是這個輪則爾……”
“我分析過了,應該是沒問題,今天半夜就走。”
“我想莫青……”
“我們真的顧不了那麼多,如果當都走了,那麻煩就更大了。”
江媚不說話了。
“你收拾一下,我們提前走。”
江豐睡了一會兒,起來,帶著江媚就去了陵村。
輪則爾看到江媚,就犯暈,精神頭就來了,又是弄菜,又是弄酒的。
“沒有多少時間了?”
“吃一點是一點,也不給你弄的。”
“輪則爾,你要是再敢亂來,我就收拾你。”
“哥,我開玩笑,其實,人都有宿命的,你還沒養到十年,十年就可以看到了,不過會痛苦的,那是改變不了的……”
“閉上你的臭嘴,以後再跟我提宿命,我就讓你命宿了。”
“臥槽。”
半夜,他們出發了,那個普通人需要走是一天的跑,他們不過就十幾分鍾。
懸壁的洞門都打開著,人也陸續的進來了。
“哥,我封懸壁了,大概要十天半個月的,不進不出的,我們兩個可以進可以出,其它的人不行。”
“好的。”
懸壁封了,江豐坐在口那兒往外看,一直到天亮,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哥,你睡吧,在這兒沒事。”
輪則爾過來看了一眼之後,就回自己的房間裏了。
江豐睡到中午,輪則爾叫江豐過去吃飯,骨化人跑來跑去的忙著。
“哥,我們天黑後出去看看。”
江豐點頭,他也要知道這個隱藏的當,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邪惡的當,中國最邪惡的當,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天黑了,江豐和輪則爾出去,他們先去的就是曆城。
坐在半山腰看著,曆城死靜,誰都不說話,等著,看著。
快半夜了,江豐想,也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輪則爾突然指了一下曆城的房頂說。
“看到沒有。”
江豐真的沒有看到。
“你再看,似乎有人影。”
江豐看到了,人影在動著,十多個。
“那是什麼?”
“哼,沒有想到,果然是我猜測的那樣。”
輪則爾說出來,江豐傻在那兒了,他是想不出來的。 此刻想起來,五太爺那個時候說得莫名其妙的話來,似乎就是跟這個有關係,江豐的冷汗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