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了,這兩天,鬼當的主事就會來的,記住了,到時候隻是看,不要說話,我會有辦法的。”
江豐的冷汗下來了,看來這一劫難是很難逃脫掉了。
倉喜從來沒有這樣過,臉色這麼難看,看來是真的遇到了麻煩了。
果然,兩天後,看門的跑進來了。
“主事,一個人要見您。”
“到客廳。”
江豐跟倉喜到了客廳,沒幾分鍾,進來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江豐以為是骨化人,但是看行動和說話,並不是。
“我想,我們娃娃家族的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那當然,當然要給了,隻是這事發生在你們結婚之前,偷鬼當的鬼,那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
“那你的意思還是不行了?”
這個七八歲的男孩子,眼睛轉著,一看就是鬼精,這個小孩子就是鬼當的主事嗎?江豐根本就不相信,那是扯淡。
“好,這事我放過去,但是要我林木手中的一個鬼,必須的,倉喜,我已經讓到最後一步了。”
“那好。”
這個七八歲的孩子走了。
“這個是鬼當的主事?”
“對,看著是七八歲的孩子,實際上都過百歲了,他用鬼附身,養著自己的身體,就會這樣。”
“那林木的鬼?”
“這樣,我們明天過去,找林木,商量著解決,這件事隻能是到這個程度了,在鬼當,偷鬼的人,肯定是要抽骨而死的,這個沒有商量,這已經是給我了很大的麵子。”
“那是五太爺的事情?”
“他們不論哪個,有事就是主事,主事入棺抽骨。”
江豐也不知道五太爺還埋下了什麼禍事,也許是五太爺沒有來得及做一些事情,如果做了,有可能完全就是翻轉過來,五太爺有著五太爺的目的和想法,隻是江豐一直就是猜不透五太爺的想法。
第二天,他們去林木家,他今天休息,江豐和倉喜的到來,讓林木呆了半天,主要是倉喜,倉喜雖然是娃娃臉出來的,但是,這也是很難見到的。
“請坐。”
看出來林木很緊張,倒茶水的手在哆嗦著。
“林木,鬼當讓我來要你的一個鬼。”
“不行。”
正倒著水的林木突然就很大聲的說,把江豐嚇了一跳。
林木把茶壺放下說。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林木的反應竟然會這樣的大,這是江豐意料之外的,也是江豐所沒有想到的事情。
“我們做交易。”
倉喜說完,看著林木。
林木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點上煙,他不說話,江豐看了一眼倉喜,江豐知道,這個鬼肯定是拿不到手了。
林木轉過身來說。
“對不起,真的不行。”
江豐鎖了一下眉頭,如果說這個不行,那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鬼當看來是真的是惹不起。
鬼當詭異,但是講理,他的理有點讓我理解不了,跟林木買鬼,他有不賣的,但是他們不會去搶,使手段,這回標簽,倉喜說,那是欠下了鬼當的,或者說是對鬼當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才會這樣,自然,在交易中,這麼多年來,鬼當的交易肯定是少不了,會出現騙當,欺當,等等的情況。
“我要定了,因為這個沒有變法改變。”
“可是那是我們林家養了千年的鬼,保護著我們林家賣鬼而不被鬼欺,而不被鬼騙。”
“現在沒有選擇。”
倉喜站起來,在林家轉著。
“倉主事,這真的不行。”
“那好,既然你這樣堅持,我隻能另想辦法了,當然,謀鬼的辦法,你們林家千年鬼的辦法。”
倉喜和江豐離開。
“倉喜,真的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再想想。”
“沒有,真的沒有了,隻有這麼一個辦法。”
“那還真的就……”
“如果林木不同意,我們隻能這樣做了。”
“可是我們對鬼不了解。”
“不,我們娃娃家族是了解的。”
江豐愣了半天,沒說話。
回到土樓,倉喜說。
“這幾天你回懸壁,我要在這兒忙點事。”
“我能幫上嗎?”
“一個人就夠了。”
江豐第二天回懸壁,他就知道倉喜要謀鬼而事,到底能不能把林家的千年鬼給弄到手,這都是很難說的,都怪自己,招惹上了這個麻煩,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事簍子一樣,事情不停的發生。
懸壁一下是安靜的,這事雖然平息了,但是倉喜說,春天的時候,再回去,開始典當,原因倉喜並沒有說,江豐也是聽了。
倉喜給江豐的感覺是越發的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