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出來了,我江豐害怕輪則爾,你們不害怕就不用付。”
本來他們來就是想商理不付當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那是沒有意義了。
他們走了,倉喜說。
“看來這些人也是害怕輪則爾,就是不知道他的水深水淺,這個輪則爾確實也是有點嚇人。”
紮一打電話來問輪則爾討當的事。
“你真的要付當嗎?”
“是呀,不付我有辦法嗎?”
“唉,我得和輪則爾較量一下,看看他的能力。”
“紮一,你考慮一下。”
“不用了,你付當後,讓他回陵村,今天天黑後,我們兩個就過去。”
套骨付出去,輪則爾就回了陵村,這是肉疼的事情,可是也沒辦法。
“你跟紮一過去,事情不要,就不要過於的勉強。”
倉喜告訴江豐。
江豐跟紮一去了陵村,進了輪則爾的房間,他得意的坐在那兒喝酒,看到他們兩個進來,說。
“咦,你們兩個來是喝酒的嗎?”
“對。”
“歡迎,上酒。”
紮一喝啤酒,江豐喝白酒,瞪著輪則爾看。
“我看還是有事,是來要當的?”
“付出去的當,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是呀,是我紮一不想活了,跟你玩玩活兒。”
輪則爾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說。
“我也願意,沒人跟我玩,也覺得沒有意思,你想怎麼玩?”
“玩命行不?”
“不行,你就一條命,不管怎麼樣,我們在一起也有多少年了,我不能讓你死。”
輪則爾的這個口氣很大,讓紮一有點生氣。
“那好,我們玩哢。”
哢是巫師中的一種玩命的方法,各拆各體,就是把自己身上的東西拆下來,如果巫術不行,拆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人就完了,除非認輸了,再恢複,如果強行的,那就完蛋了。
輪則爾“吱吱吱”的笑起來。
“你TMD別笑了,我聽著難受。”
紮一罵著。
“好,我跟你哢,我不哢死你的。”
“如果你輸了,把這兒的東西都留著,還著你的骨化人滾回懸壁。”
“當然,如果你輸了,把曆城給我,怎麼樣?比陵村好多了。”
“當然。”
江豐一聽,這就真的要玩命了,曆城對於紮一來說,是相當的重要的。
莫青會不會同意,都不一定。
“別急,把這頓酒喝完的,死了……”
“你。”
紮一最不愛聽死字。
江豐看著是真的要出事。
“我看算了,輪則爾,你討當有點過分了。”
“不,這隻是開始。”
“輪則爾,這樣各家當都會對付你的。”
“對付我?鬼當第一討我都討來了。”
“做事要有尺度。”
“什麼?尺度?在我這兒隻有開襠褲。”
輪則爾說話下道,江豐不坑聲了。
晚上十點多,兩個人出了房間,在陵村的那個台子上,一人坐一角,江豐站在一邊看著。
“江豐,開眼了。”
輪則爾得瑟著,沒有一絲的緊張,可是紮一就不一樣了,江豐擔心紮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