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對這句話就是一直在琢磨,怎麼琢磨,都覺得像一個大坑一樣。
看來是衝著江家來的,江豐找紮一給算。
紮一算了半天,搖頭。
“奇怪的就是,我沒有失過算,今天怎麼了呢?”
“怎麼回事?”
“不知道,沒有遇到過,不對,我父親紮拉豐遇到過一次,是在他三十六歲的那年,非常的奇怪,算不出來,我父親告訴我,以後遇到了,失算的時候,千萬要注意,盯住這個人,怎麼失算的。”
紮一這麼說,江豐知道,這是遇到了真正的麻煩了,紮一也被攪進來了。
“你就別管了。”
“那不行,這事我父親不甘心,他一生沒有失算過,我也是,真是有點意思了,我父親三十六歲,我今年也是三十六歲。”
紮一說完,竟然笑了,笑得有點惡心,這個人在笑的時候,不笑,不笑的時候竟然能笑出來。
江豐真是懷疑,他爹死的時候,他是不是也笑來著。
現在有紮一進來,也是一件好事,不過最奇怪的,江豐失算,算不出來,江豐用江家的尋術也是不對,所以說,他感覺到了有點奇怪,這個人的來頭,真的沒法說了。
這個人還會出現的,這個是肯定的了。
江豐等著,果然,這個人在11月份的時候又出現了,遼北的冬季也來了,很冷,沒有雪。
這個人進來坐下,江豐坐在當台那兒看著這個人。
“你說說,為什麼非得讓我們江家收這個人珀當呢?”
“這個我現在不能說,這個當隻能當到江家來。”
“你是什麼人?”
“這個……我想,你們也是在打聽了,但是你們沒有辦到,不過,我想告訴你也無妨。”
紮一突然進來了,這貨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來的。
紮一進來,這個男人笑了一下。
“紮巫師。”
這個男人到是了解得挺多的。
“其實,我是紮家的分支,同輩的分支,但是我們做了巫當之後,就被清理出了巫師的那個行例之中。”
“紮格安。”
紮一一下就跳起來了,難怪他失算了。
“紮格安,原來你們還活著?”
“當然,活得很好,而且人丁興旺的。”
“你們做巫當,一直沒有露麵?”
“一直在做著,這個不用露麵,出當不問姓名,入當不問來處的,挺好的。”
“那你為什麼非得要盯著江家呢?”
“這個就不便於說了,紮一,這事你別攪進來,跟你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我父親一直在找你們,我也在找你們,以為你們這支死了呢?”
“找我沒用。”
“你偷走了我們家的東西,就這樣的完事了嗎?”
“那你又能怎麼樣?紮一,就你的巫術,沒有進展,差得完了,連輪則爾這個野巫你都弄不了,還能找我?找到我又怎麼樣?”
這火藥味十足。
“那就走著看。”
紮一走了。
“對不起,紮格安,我們江家入不起這種當。”
“分付當,三年付清,總是可以了吧?”
“你至少要告訴我為什麼這樣做。”
“為什麼?唉,你非得要知道,那我也就說了,這人珀當有三災六難,隻有在江家才能除了這三災六難,三年之後,而且不會發生,所以我就這樣做了,三年之後,我會翻倍的回當,你覺得不合適嗎?”
江豐琢磨著,如果這是真的,那真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可是江豐想,這種事情沒有便宜可賺。
“不行。”
“江主事,你想發展江豐,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我不用這樣的機會。”
“我不會害你的。”
“巫師都是邪惡的,對不起,請。”
紮格安的眼睛突然就冒出來了邪惡,江豐看在眼裏,沒說話。
紮格安的巫當,江豐是真的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在無形中進行著,也許江家收過巫當,也不好說。
江豐去曆城,紮一在那兒氣得直翻眼睛。
“他拿走了你們紮家的什麼東西?”
“說起來,也是太讓人生氣了,巫師入當,這是不行的,被除了紮家,他們就做起了巫當,事實上,我們紮家我是最後的巫師了,也是沒辦法,現在也做了巫當,沒有選擇,想想,當年那上祖宗的事情,做得過不過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偷走了紮家的一件東西,祖宗的巫體,老祖宗的巫體是修出來的,死的時候一百三十歲,那骨頭都是漆黑的那種,是一種非常邪性的東西,這東西運用到巫術上,那可阻擋不了,我現在根本就拿這個紮格安沒辦法。”
“我看出來了,你是真的沒辦法。”
“是沒辦法,但是有一個辦法,對命,這就是辦法。”
對命,江豐心想,對命你也不一定對過人家,江豐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