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他們等著,江豐說。
“這車來車往的,怎麼知道那個撿走那骨當的人?”
紮一不說話,隻是站在那兒定神,江豐知道,他是有辦法。
“就這輛,對麵開來的,攔住。”
江豐站到了馬路中間。
“二貨,找死呀?”
紮一搬了一塊大石頭,放到路中間。
那輛車停下,想調頭,江豐衝過去,給攔住了。
那個司機搖了搖頭,把東西扔出來。
“你是誰?”
“我是司機,有人讓帶這東西,說有人攔著就扔到車外,我可以走了吧?”
“什麼樣的人?”
“蒙著臉,看不到。”
“給你多少錢?”
“你管不著,讓開。”
江豐讓開了,這個人走了。
紮一打找包,確實是狗頭狀的一個人骨頭。
“就是這東西。”
他們回去,把骨頭擺在了當台上,江豐看著,真是想不出來,怎麼會有這樣的骨頭。
“我跟你說實話,有一家當,就做這個骨當,很可怕的一種骨當。”
“那是什麼當?做這種骨當幹什麼呢?”
“藝術。”
紮一把這個骨頭掉過來擺,看著像動物,又像一種開著的花兒。
“是挺漂亮的。”
“骨藝。”
“怎麼做到的?”
“人出生後,他們會利用東西綁上,要什麼形狀,就會按形狀來綁,一直到十八歲成年,然後……”
“去你大爺的,你真想得出來,可怕。”
“去你大爺的。”
紮一伸手抽江豐,江豐一下躲開了。
“你別玩了行不?開得瘮人。”
“我說的是真的,什麼當我不知道,但是有這種當,我父親親口對我說的。”
江豐絕對想不出來,那不是樹,那不是東西,邪惡,邪惡。
江豐的汗下來了。
“你也不用著急知道,這個人來的,一切都會知道的,我陪著你等,我也十分的想知道,我父親說完之後,我就一直想知道。”
對於這樣的藝骨,江豐也是想知道,這也是太殘忍了,沒有這麼做的,小孩子剛出生,然後到十八歲,那又是怎麼樣的痛苦呢?
江豐實在是生氣,對於這種藝當,就是再漂亮,他也不能接當。
這個人還真的就來了,坐下之後,江豐沒有給倒茶。
“遠道而來,不給倒點茶嗎?”
江豐是真心的不願意,對於這樣的人,他就是想直接給抽死算了。
茶倒上了,江豐看著這個人。
“我的當怎麼樣?”
這個人問,江豐說。
“不怎麼樣,江家根本就不接這樣的當。”
這個男人竟然一愣。
“不對吧?五太爺活著的時候,可是接這種當的,而且不時的再要,因為這種當要十八年,而且很少。”
江豐把拿起刀來,上去就是一刀一刀的砍死這貨色。
“你是藝當?”
“對,藝當,南北,我還有三個兄弟,南西,南東,南南。”
江豐看了一眼紮一,他從來沒有聽五太爺說過。
“你說五太爺收藝當,這個我不相信,在江家沒有看到過這種當,所以說,我斷定,五太爺是不是收這種當的,江家也不恥於這種當。”
“江主事,你主事,飯可以瞎吃,話可不能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