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事,我走了。”
林樹走了,紮一說。
“看來我們還得等藝當的那個人。”
“是呀,五太爺真的跟藝當有交易,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錢。”
江豐搖頭,看樣子並不是為了錢,似乎另有目的。
“你搖頭?人不利往,也是為利來,這點你想想。”
江豐是想不出來,隻有見到南北再說。
江豐在鎖陽村的骨當等著南北,半個月後,南北來了,進來坐下,江豐給拿了一瓶啤酒。
“我不喝酒。”
江豐給泡上茶。
“五太爺確實是跟藝當有交易。”
“那就好,希望我們接著交易下去。”
“可是,這樣的當,在我們江家並沒有公開,所以我不想接這個當。”
“五太爺留下過話,到時候來找你。”
“可是,五太爺並沒有給我留下話,這樣邪惡的當,我們怎麼能接呢?”
“邪惡?”
“我上次說的。”
“那並不是真的,是紮拉豐給造謠,我們南家跟巫師紮拉豐做了仇,他就這樣,胡說的。”
“那怎麼證明呢?”
“這個我無法給你證明,我也無法帶你去我們南家去,所以說,你自己考慮。”
“我們要這個藝骨,怎麼做當呢?”
“這個我們不知道,得問五太爺。”
“我下地獄,還是天堂?”
“你們江家不隻五太爺在做這事,還有一個人活著,但是我不知道是誰。”
江豐一激靈。
“那怎麼不找他呢?”
“我以為你是那個人,五太爺從來不說那個人是誰,藝當就是這樣,後麵總會有一個人,誰都不知道,他不出來,不交易,我們南家也是有了一難,需要用錢,所以不得以,我隻能是這樣的來了。”
“這事先這樣,我要把這個人找出來,然後我們再聯係。”
“也好,這是我的手機號。”
江豐記下來。
“你幫我看看,這是不是南家的藝骨。”
江豐拿出來一個藝骨出來,擺到桌子上。
“沒錯,是。”
南北走了之後,江豐看著外麵,江家還有一個,交易著藝骨,這個人會是誰呢?
江豐想不出來,這事不是想的,想想,五太爺活著的時候,跟誰走得最近呢?江豐是想不出來的。
他沒有覺得還有誰跟五太爺走得近。
江豐把家譜拿出來,一個一個的想,一個一個人的看。
他完全確定不了,怎麼辦?
他得到老宅子去,樹洞裏,也許哪兒有什麼線索,有什麼提示。
江豐再樹洞裏,找了兩個多小時,並沒有發現什麼,他出來,坐在房間裏,想著這件事,他的腦袋有點想大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江豐回鎖陽村骨當,把八個盒子擺到房間裏看,把藝骨拿出來看,他看不出來什麼。
原來是九個藝骨,江大湖偷走一個賣掉了,現在擺在旁邊的這個就是,少了一個盒子。
江豐給那個同學打電話。
“原來你買的時候,是不是有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