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收拾桌子的時候,在一個盤子底下壓著的。”
江豐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呢?誰要幹什麼呢?
江豐打開。
“江豐,你失了規矩了,會有麻煩的。”
江豐一愣,失規矩?這有什麼規矩?江豐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第二天,他給江少年打電話,說了這事。
“規矩?不知道呀!”
江少年也不知道,看來五太爺似乎並沒有告訴江少年太多,或者說是江少年玩了什麼心計嗎?可是江少年的那些話,讓江豐覺得不太可怕,江豐一直以來就是以爭權奪勢不斷為主,讓江家起起伏伏的。
江少年有這樣的心計嗎?
江豐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問江美美壓紙條的那個位置,江美美說完。
江豐想起來了,是那個女人,唯一的一個女人,她沒有拿到藝骨。
江豐想想,就給這個女人打了電話。
“您好,我是江豐。”
“嗯,我知道,你是想找我談談,可以,你約一個地方。”
看來這個女人是有話跟江豐說。
“城外六號。”
江豐過去,那個女人已經過去了,雖然快五十歲的人了,但是長得年輕,條件好,可以看得出來。
“您好。”
“您好。”
江豐坐下,點菜,點酒,聊了一些天氣的事情,就進入了正題。
“謝謝您的提醒,但是我是實在不明白,什麼規矩呢?”
“這個你不知道,也許是不怪你,五太爺這個人有點古怪。”
江豐不說話,看來這個女人對五太爺是了解的。
“江主事,你不用太緊張,我是江家的人,江蕾。”
江豐就沒有聽說過,在家譜上也沒有。
“這個……”
“我不入家譜,我是藝骨的一個隱人,我是三太爺的女兒,我一直在做著這個生意,就是托藝,這十二個人是固定的,我每個月都和他們聚一次,了解一些情況,勸說,周旋……”
“這樣。”
江豐琢磨著,不是誰說是江家人就是江家人的。
“江主事,這個你不用懷疑了,藝骨有一個規矩,就是點藝,你沒有點藝。”
“什麼是點藝?”
“所有的藝骨,江家都會做上印跡的,這叫點藝,藝骨在這個圈子裏,有人在做假,而且是相當的厲害,真假難分,隻有這十二個人,加上我能分出來,點藝是在藝骨裏用一種方法,點進去,對著燈光是可以看得出來的,有一個點,細小的,微亮的。”
“這個……不點會怎麼樣?”
“這裏有一個規矩,藝骨在半年內,是可以退骨的,這是最早就規定下來的,如果他們退骨,恐怕會有假的藝骨,因為這次你不是叫的死價,而是競價,這些人都是商人,精明,他們覺得你在算計他們。”
“這個我完全的不知道,你能看出來,到時候退藝骨的時候,你幫我看。”
“不行,我不會幫你的,因為我不想這件事把自己露出去,還有就是記住了,你看不出來,退藝骨的時候,你不敢肯定的時候,不要說其它的話,就給退錢,吃虧長見識。”
“可是……”
“沒有可是,就這樣,我得馬上離開這兒。”
江蕾走了,江豐坐在那兒有點傻了,自己還挺美的,賣出了一個價格不錯的價錢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