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你別胡說八道的。”
“我沒有,何況,我腳下還有黑點。”
江豐赤馬拿出來,拿在手上說。
“把你的摘下來,一起擺到桌子上,看看,一比就知道,誰的是假的了。”
江大湖愣住了,他想了半天,不得不摘,兩個赤馬擺在一起,顯而易見的就分出來真假來了。
江豐這回是下了殺心的,工字當不斷的惹出事兒來,而且也讓江家蒙羞,這次要把江大湖扔到了蟲坑裏。
江豐把赤馬拿起來,戴上了。
“江大湖,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江豐,你,你在騙大家。”
“大家也不是瞎子,各位江家人,我是主事,以後我們正常的做事,另外,江大湖去水成工,已經讓江家蒙羞,今天就治他一個坑罪。”
兩個人從外麵進來,這是江家的刑手。
江大湖被扯出去,江家人跟著,去了江家的老宅,江豐沒有去,他知道,江大湖死是死定了,他讓副主事把工當收回來,改江當的一個分當。
江豐這樣做,也是手哆嗦,他從來沒有這麼凶狠過,可是,此刻,他不得不這麼做,工字當已經讓江家受了很多的傷了。
副主事來彙報,說江大湖已經過刑了。
“把骨頭做成當。”
這招更狠。
副主事都是一哆嗦,沒有說什麼,走了。
江豐知道,當主事不狠,恐怕是難以讓江家再起來。
江豐坐在土樓的樓頂上,此刻,他在想著,江家真的要發展起來,恐怕是要把這些當都治服了,現在沒有一個服的,各懷鬼胎的在做事。
江豐思緒也是有點亂。
半夜了,江豐才睡去,早晨起來,他去各骨當點去查看一圈,然後去五太爺的老宅子。
他在這兒可以得到安寧,至於為什麼江豐也是說不好,他總是感覺,五太爺似乎並沒有死一樣,就在這個老宅子裏的任何一個地方。
江豐想著,江晶所說的,滅族之難,到底是什麼,江豐想不出來。
江豐看著天空,星星月亮,是一個非常晴朗的天空,在北方,這樣的天氣在這個時候是多見的,幾乎這段時間是每天都可以看到天上明亮的星,和漂亮的月亮的。
江豐正看著,江晶竟然進來了。
江豐給拿了啤酒。
“江豐,看看天空,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很正常的北方天空,很美,很清,很淡。”
“是呀,是很美,可是美的背後會是什麼呢?”
“美的背後?”
“往往一些事情,就是禍事,是隱藏在平淡中的,美之中的。”
江豐想,這話到是沒有錯,確實也是真的。
江豐不知道江晶想說什麼。
“江豐,你不主事,應該懂天相的。”
江豐看了一眼江晶。
“主事要懂天相嗎?”
“天相地貌你是要懂的,這是大道,這個不懂,你怎麼知道江家每時每刻會發生什麼呢?”
江豐鎖著眉頭,這可是操蛋的事情,江豐真的就不懂這個,何況,他並不以為,天相地貌就可以看到江家的災難禍事來,他有預測的這個能力,但是有的時候會失準,而且有的時候也不過就預測到幾天。
“天相地貌我確實是不懂。”
“那好,我教你,你很聰明,因為你有很多的機遇,就像德康娟,把那種東西給了你,這也是你的命。”
“天相地貌的,那可不是一學就會的。”
“當然,三天時間就夠用了,就在這兒,你什麼地方都別去了。”
“三天?”
“對,對於你來講就是三天,別人有可能是三年三十年。”
江豐樂了。
“你真是高看我了,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和其它的人沒有什麼大的區別。”
“你怎麼說都可以,明天開始學。”
江晶說完走了,江豐坐在那兒,林樹來了,坐下說。
“江叔,我感覺有點不太對,那個女人是誰?”
“你在監視著我?”
“不是,我父親說過了,我盡力的幫你。”
“林樹,你這麼玩,可就不好玩了。”
“我沒有跟你玩,有什麼好玩還是不好玩的,我隻是想問,剛才的那個女人是誰?”
“這是我的事情,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江叔,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進這個院子裏來,就感覺到氣場是不對的,正常流動的空氣,現在是旋著的,像風窩一樣,這樣的人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