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慢慢的靠近,紮一突然“嘿”的一聲,那聲音可是真大,把江豐嚇得“媽呀!”一聲。
“我幹你八大爺的,嚇死我了。”
紮一大笑起來。
“看到沒有,劍上有血,那是紮格安的,被我紮傷了,跟我走,找他去。”
江豐都奇怪了,你在這兒把紮格安給紮傷了,這不是扯蛋嗎?
江豐想,是不是紮一拿二百萬要跑路呀!那他就麻煩了。
他們跟著紮一,進了山裏,一個破廟,紮一踹門而入,進去,紮格安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血流了一地。
江豐和瞎太洪姥都是目瞪口呆。
“喲,紮格安,紮得有點重了。”
紮格安真的受傷了,江豐非常的吃驚,看來他一直以為巫師就是會下咒什麼的,沒有想到會這樣。
“紮一,我弄不過你,我認了。”
“我是拿人錢財,幫人消災,對不起了兄弟。”
紮一走了,瞎太洪姥說。
“江豐,送到醫院,別讓他死了。”
江豐背著送到醫院,這事鬧得,江豐很生氣。
江豐送到醫院,瞎太洪姥說。
“江主事,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
江豐回了土樓,把事情跟倉喜說了。
“那是紮格安在那一刻,就是幾天的時間內,把禍咒給恢複了,當然,他也知道解決的辦法。”
“這巫師是夠嚇人的了,如果紮一想半夜殺我,那他在厲害就可以把我殺掉了。”
“他沒有必要這麼做,更何況,你也是會術的,紮格安是野巫,這也是紮一的心病,他除了錢,也是想找一個借口,讓紮格安老實下來。”
紮格安陪了錢,事情還沒弄成,瞎太洪姥硬是讓紮格安賠償了四百萬,把紮格安逼得差點賣了血,徹底的是讓巫當死透了,這樣也好,省得這個紮格安折騰不停。
副主事打電話給江豐,是半夜,江豐最害怕的就是半夜副主事的電話,肯定是有事。
“主事,您到高爾山下來一下,出了點事。”
江豐到高爾山下,副主事在那兒等著江豐。
“怎麼了?”
“連跑了兩個典墳,追到這兒就沒有了。”
江豐一愣,這是驅典墳,就是偷典,竟然玩到了江家的頭上來了。
“那是重典不?”
“是,看這個人是有準備而來的,現在一點也找不到。”
“好了,先回去,明天再說。”
江豐知道,就這樣的情況發生,人家是有準備的,沒有想到,盯上了江家,這樣的事情真是讓江豐惱火。
江豐第二天去巷道,那典墳真的就是兩個重典丟了,人都沒有看住,看來這家夥來頭不小,動到了江家的頭上來了。
江豐沒有想到,輪則爾打來電話。
“江主事,是不是很肉疼?”
這話一出,江豐就聽明白了。
“輪則爾,你是太歲頭上動土。”
“你是太歲,我還太歲爺呢?我就動你江家了,你怎麼著?”
這口氣,讓江豐覺得可笑,你輪則爾就是再折騰,我也不怕你一個猴子。
江豐去冥村,依然是見不到輪則爾,而且江媚也沒有見到,他有一段日子沒有看到江媚了。
那些骨化人確實是精明了很多,他們把江豐攔在冥村之外。
江豐返回來,坐在河邊想著,如果是輪則爾一個人,那他絕對不敢動的,他後麵還有誰支撐著嗎?
江豐不知道。
跑了兩重典,讓江豐確實是肉疼,那是準備要出的大典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