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月,我再幫你一次,給我拿二百萬,起來不起來的,如果真不行了,就退典算了。”
希月不說話。
江豐不停的幫著,可是希家丁當就是不見起色。
江豐也是搖頭。
他坐在鎖陽村的骨當鋪,看著窗戶外麵,輪則爾跳著過來了。
“嘿,老江頭,喝酒去呀?”
“滾。”
輪則爾沒心沒肺一樣,這大難沒幾天就折騰上了,看來輪則爾還是有信心的,倒了再起來。
輪則爾進對麵的酒店喝酒,紮格安一會兒也進去了,江豐知道,他們在一起就沒有好事。
江豐看著,一會兒紮格安打電話給他,讓他過去,說談生意。
江豐知道,有生意是要做的,自己是生意人,這個不拒絕。
江豐進去,酒都倒好了。
“江老頭,不給我麵子?”
“滾,臭猴子。”
江豐坐下,紮格安說。
“有一大典,不知道江主事敢不?”
“笑話,江家做過的大典你們沒看過。”
江豐也是往大的聊,往狂的吹。
“那好,喝完酒,我帶你們去。”
江豐心裏也沒底兒,這個野巫玩的就是野路子,一弄就是奇怪的,詭異的。
喝完酒,紮格安帶著他們去了北山,那兒叫亂墳崗子,墳是埋得亂七八糟的,有的幾乎是平了,有的剛埋下的去,這個是窮人埋人的地方,所以沒有什麼人來挖墳傳動的,白忙一氣的東西。
紮格安不太靠譜,江豐懷疑他要炸眼。
炸眼就是騙典。
紮格安往裏走,二十分鍾後,站在一個墳前,那墳是大,但是幾乎就是平了,如果不是細看,就像不是墳一樣,一個小小的土包罷了。
“這是一個老墳,我盯了十多年了,沒有後人。”
江豐是不說話,輪則爾跟猴子一樣,圍著墳轉了幾圈說。
“破了相的墳,這能典?”
“養幾個月就是好相了。”
“那等你養好了之後再說。”
輪則爾不感冒。
“你是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是什麼。”
“什麼?”
“知道冬青不?”
“冬青?哪個?曆史上清朝大臣的妻子?”
江豐問。
“是呀!”
“滾你媽蛋。”
輪則爾罵了一句。
“誰都不會想到,冬青的墳會埋在這兒,冬青的墳很有爭議的,這個大臣把冬青埋在這兒,這叫埋於民間,永遠不會有人想到,也不會破壞,你看看,幾百年了,到現在不是完好的嗎?”
這話到是真的,輪則爾繞著墳看。
“真的?”
“我紮格安不騙人,我也不敢騙你輪則爾,你是什麼人?我騙你不是找死嗎?”
“江豐,你看呢?”
江豐看了半天說。
“我看不準。”
“那好,這墳我典了,你發現了,我典了,開價。”
“一百萬。”
“去你四姥姥個屁的,二十萬。”
“好,一口價。”
輪則爾跟江豐借錢,他沒有錢,他折騰得隻剩下褲衩子了。
江豐搖頭。
“不行。”
“江豐,我還有三十萬,一出便還。”
江豐還是搖頭。
“江豐,我輪則爾人不怎麼樣,可是也沒有幫你,就說倉喜在懸壁,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