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站穩了後,看著蒙巫。
這個蒙巫動巫了,隻是他沒有想到,那巫氣出來,竟然被折回去,那些人全都倒在地上,紮一一個高兒跳起來,傻了。
所長和那些人走了,江豐走過去,把門關上。
紮一還愣在那兒。
“喝酒去。”
“江豐,你的巫……巫不會這麼強吧?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知道,行了,沒事就行了,也許他們再也不敢來了。”
紮一一直就是沒有能理解,他知道,自己是達不到這個能力的。
紮一那天走的時候,沉默,一句話也不說。
紮一走後,江豐想,這回就沒事了,他可以出去管理江家當業了。
江豐去鎖陽村骨當鋪,看著賬本,那些賬很清楚,一筆一筆的,江豐看著。
他感覺到賬本似乎不太對勁兒,可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他不知道。
對於賬,江豐也算是明白的,但是就是覺得不太對勁兒,你說有毛病吧?沒有,一筆一筆的很清楚。
江豐坐在那兒發呆,他琢磨著。
副主事江豐對他是絕對相信的,可是這個賬是有問題的,他確定了,不禁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江媚對賬是最精的,她在外支的時候,把賬弄得最清楚,也知道裏麵各種的造賬法。
江豐給江媚打電話。
“江媚,有一件事求你,幫我看看賬。”
“好,你拿著賬,到城外六號等我。”
江豐拿著賬出去,到城外六號等著江媚。
江媚來的時候,輪則爾跟在後麵,江媚拉著臉。
進來之後,輪則爾就說。
“江豐,果然是你,舊情複發了?”
“輪則爾,你這個混蛋,我就是找江媚給看賬。”
“輪則爾,你再這樣,我就回江家。”
輪則爾就跑了。
江豐想想,這輪則爾也是真的太固執了,這是江豐所沒有想到的。
江豐把賬給江媚看,她看了半天,把帳本合上了,笑了一下。
“有問題。”
江豐的汗就下來了。
“大嗎?”
江媚點頭。
“能告訴我嗎?”
“我有條件。”
江豐一愣。
“什麼條件?”
“現在我沒事了,我要回江家,回到你身邊。”
江豐傻眼了,這麼玩,輪則爾肯定會拿著菜刀,滿街的追他跑。
“為什麼?”
“輪則爾對我好,可是他永遠也抱不了我,我想一個人抱著我,我就是想這樣。”
江媚哭了,是呀,輪則爾是永遠也抱不了他,他沒有胳膊。
“江媚……”
“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還是想讓你叫我媚媚,你點頭,其它的事我處理。”
“這個賬……”
“沒有能看出來這個賬有問題,這是一個大問題,我覺得這也是給了我機會,我想我不會放過的,我就是要回去,我和輪則爾沒有什麼,甚至他連我的手都沒有碰到過。”
江豐這點是相信的。
“可是……”
“左豔,卓婉?對吧?卓婉是你命裏的五年,五年後,她要回天池,那才是她要呆的地方,這是一個報,你想想,你去過天池沒有?做過什麼事情沒有?也許你想不起來了,可以回去問卓婉,還有那個左豔,可以走到人靈魂裏的人,這種人不可能跟你長久呆在一起,這是一種絕對的精神追求,那是不要瑕疵的,你有了,她就會離開的,時間不會太久的。”
江媚分析得讓江豐是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麼些事。
“這事,我再想想……”
“不用了,那你是同意了,就這樣,我先看賬。”
江媚看賬,一個多小時後說。
“江家典墳和骨當收入的百分之七十,流走了。”
江豐一下站起來了。
“不可能。”
“你看著賬麵上沒問題,甚至你到銀行查也沒有問題,這是實賬虛做,也叫鬼賬,副主事會做鬼賬,看來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會做鬼賬的人,幾乎是沒有了。”
“那麼怎麼辦?”
“如果他不翻臉,我們還有機會,你發現的早,這些錢是在另一個地方,他隨時就可以回到江家的賬上,但是也可以瞬間的移走,這件事我來做,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明天你問他賬,然後說不錯,表揚他,再給他加利,之後你說有一批外典,需要大量的錢,讓他準備好,他會把這些錢回到賬上來的。”
江豐點頭,他完全就沒有想到會這樣,簡直是太可怕了。
江豐按著江媚所說的做了,他還跟副主事喝了酒,說這麼多年來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恐怕江家也是沒有這麼大的成績,江豐還給加了年利。
江豐回到江家老宅子,把卓婉叫到房間問。
“你說過五年之後離開這裏,這五年你是來報恩的?我想不起來,我對你有什麼恩。”
卓婉笑了。
“哥,你三歲的時候去過天池,那年是冬季,天池下著雪,你看到了一條魚,當然,你不知道那種魚是奇怪的魚,那就是我,洣鱗人的一個階段,所以我就來了。”
江豐實在是想不起來。
“我真的不記得了。”
“好了,真的假的,我已經來了,不過想想五年後離開,我這心裏也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離開你。”
“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炒菜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