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江豐給葉富貴打電話,說起那塊山來。
“你想要?”
“對。”
“那沒問題,我明天派人過去,你等消息就是了,不過有一件事,你得幫我辦,我的水岸西城的別墅樓盤出了點事,現在停工了,找人,都沒辦法。”
江豐一下想到了希月,已經是死了的人了,最後還留下了一個報複。
“好,明天我到水岸西城,九點,你讓人等著。”
“我親自去。”
“也好。”
江豐給紮一打電話。
“明天我開車接你去,去水岸西城,辦點事。”
第二天,紮一去接紮一,去了水岸西城,葉富貴帶著人已經站在外麵等著了,他們過去,葉富貴就把事情說了。
江豐和紮一一聽,真的就是希月幹的,跟上次是一樣的。
希月的死,卻是讓江豐心疼了,可是她死而含仇,真是沒辦法,希月這一生是不快樂的。
進了房間,紮一看了一眼說。
“你就那個小黑屋子裏,我把他帶走就沒事了。”
“老紮,總是辛苦你。”
“知道就好,不過那北遼的典墳是不錯。”
江豐也是聽明白了,這還是要。
“回去我們再說這件事。”
紮一帶著鬼先走了,對於希月弄出來的鬼,對一個巫師來講,似乎很輕易就能處理掉。
“葉總,這事處理完了,沒事了。”
“真有的鬼?”
“是這樣,讓工人回來幹活,不會有再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你等一會兒。”
葉富貴打電話,幾分鍾後,對江豐說。
“那塊山搞好了,你去找縣長,把手續辦一下。”
“多少錢?”
“這個你跟縣長說,那山是包了出去的,跟包山的人談,錢的事你不用管,我付了。”
“不用,我是為朋友說事。”
“噢,這樣,那你就讓朋友出錢吧!對了,我這台車你開走,你那破車開著丟人。”
“得,不用,我開著舒服。”
這個葉富貴對江豐是真心的,他竟然急了,讓人拿來錘子“咣咣咣”的給砸了。
江豐想,我紮你八大爺的,有錢就是牛逼,不管怎麼樣,那車也是十幾萬。
“這回你得要了吧?”
江豐上了車,開著車走了,四百多萬的車,開著就是舒服,可是江豐的心裏不舒服,這叫什麼事兒呢?
江豐給道長打了電話。
“那事辦好了。”
“我也決定在那邊蓋道觀,風水是真的不錯,我看了。”
“那好,圖紙什麼的,你找人設計,然後我給蓋。”
“謝謝你,你做了一件大善事,將來你會……”
“別說,別往下說,我害怕聽到死字。”
道長竟然笑了。
江豐開著車,拉著道長和熱河術士黑骨把手續都辦完了。
約好,第二天天黑後,去解塔之災。
江豐算計了一下,就這個山,移個祖墓,蓋個道觀,就顯得有點浪費了,他也是自己算計著,在北麵蓋一個江家的花園,這也不錯,一招來了,隻是他不知道這個熱河的術士會不會同意。
第二天,熱河術士黑骨是自己來的。
吃過喝過了,他說。
“江豐,移墓的時候,我還需要你幫我,還的就是你的朋友紮一,還有就是,留一個位置給我,死後,也是需要你來幫我送到裏麵。”
江豐想了一下。
“沒問題。”
江豐想,你死了,送不送的那是我的事情了。
熱河術士黑骨把蒙著塔的布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