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大廈樓下。
葉無天騎著小電驢,等著景如畫下班。
他旁邊停了一輛嶄新的法拉利。
法拉利打開蝴蝶門,從裏麵走出來一名一身潮牌打扮的男子。
男子剛一出來,就一臉鄙夷地看著葉無天,心裏滿是不屑,這麼大人了,竟然還騎著一輛電動車?
真是個失敗者!
男子低頭看一眼幾十萬的勞力士名表,距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當即搭訕道:“喂?小子!”
葉無天指了指自己。
“對,這裏不就隻有你嗎?”
男子不耐煩道。
“有事?”
葉無天擰緊眉毛。
“當然有事,沒事,我叫你幹嘛?有火嗎?”
男子言語不客氣。
葉無天無視他:“沒有。”
“連火都沒有?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窮啊!”
男子從信封包裏掏出來一個正品ZIPPO打火機,點上一根黃鶴樓大金磚,吞雲吐霧。
“別羨慕本少,羨慕你也抽不到,這大金磚三萬塊一條,你一年工資都不夠買一條的!”
男子把煙盒拿出來,在葉無天麵前晃一晃。
炫富!
赤躶躶的炫富!
“小子,你在這裏也等人嗎?”
男子有一搭沒一搭問道。
葉無天點了點頭。
“等女人?”
“我老婆。”
“什麼?你這種窮人還有老婆?”
男子難以置信道。
葉無天沒搭理他,繼續保持沉默。
男子嗤笑道:“看你在景氏大廈樓下等人,你老婆一定是在這裏上班了,不過以你這種條件,你老婆估計就是個保潔打雜。”
下班時間到了。
大廈裏陸續有人出來。
不多時,一身OL製服打扮的景如畫走了過來。
為了省錢給笑笑看病,景如畫就兩身工作服換著穿,七年來,連一件新衣服都沒買過。
上大學時穿的衣服,還在衣櫃裏放著!
但,就算是工作服,景如畫也能穿出高貴的氣質,這就是叫天生麗質!
“如畫?!”
白凱南朝景如畫招手。
原來法拉利男子正是景如畫的大學同學,白凱南,這次同學聚會,也是他組織的。
白凱南是景如畫忠實追求者之一,與之前那個楚帥一樣,白凱南也是出國深造了,一直沒回國,所以直到現在才來追求景如畫。
“白凱南?你怎麼來了?”
景如畫驚訝道。
白凱南從車裏拿出一大束玫瑰花,單膝跪地,送給景如畫:“如畫,這是我對你的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這一舉動立馬引起圍觀。
“哇塞!這人出手太壕了吧?!”
“換做是我,有男人對我這麼好,我早就撲人家懷裏了!”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長相,就姓葉的那個吃軟飯的廢物都未必能看得上你?”
“我用得著他看上?我就算是嫁給路邊的清潔工,也不會嫁給他,有手有腳,還一天朝老婆要錢花?這種人跟廢物有什麼分別!”
景如畫連忙拒絕道:“對不起,白凱南,我不能收你的花,我已經結婚了。”
“結婚了?”
白凱南隻覺得腦袋轟的一下,好像被雷劈中了,楚帥那小子也沒跟他說景如畫已經結婚了?
景如畫把葉無天拉過來,介紹道:“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葉無天。”
“無天,這是我大學同學白凱南!”
“你好!”
葉無天伸出一隻手。
白凱南瞠目,嘴上掉的大金磚都掉在地上了。
竟然是他?
剛才他還巴巴地嘲諷人家找不到老婆,就算找到老婆也是保潔打雜的,這臉打得也太快了吧?
“白凱南,我們先走了,晚上同學聚會再見。”
景如畫上了葉無天的小電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