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將自己分成兩種類型:慈善家與惡棍。第二種人幾乎占多半,而第一種人僅僅是少數而已。曾經富蘭克林說過:“人類極其的淺薄與膽怯,盡管他們已開始在幹某一事情,可隻要碰到了難題,他們就會垂頭喪氣地逃走。不過,他們並不是沒有能力,隻要他們可以對自己的能力加以利用,就能夠得到最後的成功。”既然是這樣,我們最終是應根據大部分人還是應根據少部分人對一個國家進行判斷呢?當然應依據少部分人了。如果我們對一個國家進行判斷的依據是人口調查、又或是土地的麵積、或是別的什麼東西,而並非依據它對現代人才的重視程度,那將會是一種十分迂腐的做法。
擯棄空談大眾的虛情假意的說教吧。大眾的要求與影響是蒙昧無知的、低劣卑下的、變態可惡的甚至是有害的。大眾最需要的是教育,而並非假意的恭維。對他們我可不想作出任何的讓步,我們現今所要做的,應是將他們馴服、培訓、區分開來,從他們其中抽出某些個體出來。慈善之舉所遭受的最糟糕的環境就是:我們要去保護的生命並不值得被人保護。有時候民眾是某種災難。我可不要成為千百萬個手扁掌寬、頭窄腦小、喝著烈酒、穿著長統襪的愚民或是乞丐;我隻想要那些誠實的男人還有可愛、漂亮、完美的女人。如果政府明白該怎樣做,那麼我願看到它對人口的膨脹加以阻止,而並非加快人口的繁殖。當政府可以順應其真正的行動規則時,那麼所有出生的人都應作為必不可少的生命而得到歡呼。
讓我們謹慎地考慮那些依照榮譽與良心來發表言論的個人所投上的神聖一票吧。在古老的埃及,預言家的一票同一百張普通民眾的投票奇虎相當,這已成為了一種既定法則。人和人相比,都有與別人不一樣的威嚴。每天我們都在發現該點,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標準。在華盛頓我們的政客們所采用的那種一對一的策略是多麼惡劣的一項實踐啊。如同一個打算投上錯誤一票的人離去後,準備投上正確一票的你也就能夠有足夠的理由離開了;就像你的存在所擁有的價值,不過是你的選票罷了。
每每自然造就出一個良種瓜,就會創造出五十個劣質瓜來。倘若你希望找到十幾顆新鮮水果,她就不得不搖下滿樹滿布蟲眼與半生半熟的苦澀果實出來。自然創造出赤裸身體的印度民族,她也會創造出以衣蔽體的基督教徒,在他們當中,都有那麼零星般的頭腦不凡的卓越人物。自然不辭辛苦地工作著,在成百上萬次的投射當中,僅有一次會射中靶心。在人類當中,假如她可以每隔一百年就會創造出一位傑出的偉人,那麼她就會備感滿足了。
造就傑出人物的難度係數越大,他們在這個世上所產生的作用也便越多。曾經我在某一人煙稀少的街道裏做過一個大略的統計,統計結果表明,對於任何一個身體強壯的人而言,都會有十二到十五個人憑借他去得到物質上的資助。在他們眼裏,他是一個湯勺、一個水壺;他是一個支持者、一位讚助商;他是—個幼兒園、一家醫院。除這以外,他還擁有好多別的身份。他隻要對落在自己身上的諸多義務不毅然回絕,這些幫助別人的事情就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到達他的家裏。傑出人士降臨這個世上是要作為中心人物來發揮他的個人作用的。我們時代的所有重大的變故,都能夠在某一個人的腦海中去找尋根源。我們的文化之所以可以產生,這所有的功績,都是由於屈指可數的幾位精英們的偉大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