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嫣說具體不清楚,自從盤古開天辟地以來,陽光普照大地,每一個角落都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
可是茗山卻是個例外,這裏有太多黑暗死角,陽光無法觸及,極陰的氣息,盤踞在此,已知的是惡蛟盤踞在此,可是還有不為人們所知的呢?誰知道還有多少妖魔鬼怪?
古人講究這些,所以,敬畏之心,讓他們繞道而行,而那支倭人科考隊,就不一樣了,這夥強盜,總以為他們是神的使者,以為他們的天皇最大。
所以這群狂妄自大之徒,進入茗山,肯定是為所欲為,他們沒能走出來,肯定是冒犯了茗山裏的邪物。
既然倭人科考隊的人死在這裏麵,那我們這樣進入是不是也太魯莽了點?邪物可不會區分我們是國人還是異族呢。
我心裏直打鼓,這次我們進入茗山,真的太匆忙了,尤其是我對茗山一點不了解,之前隻覺得茗山也就是一片原始森林而已,這次行動主要是找惡蛟。
我所想到的危險都是來自於惡蛟的反擊,從未卻多想大自然的凶狠之處,想到這裏,我又不得不埋怨趙寒了。
他給我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自己跑的無影無蹤,他讓白靈給我留言,說先進入茗山,此時也不知道他身在何處。
我有意識的在地上仔細觀察,這裏人跡罕見,若是趙寒先行一步進入,那勢必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我在地上找了很久,沒發現任何腳步或者斷草,看來趙寒並未進入此處,捷嫣說這裏是進山的唯一通道,趙寒先我們一天進入茗山,若是他沒有經過這裏,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趙寒並沒有到這裏?
或者說,他走了另一條道,也許是去了茗山村的方向呢?如果是那樣,這茫茫大山裏,想要找到趙寒,那實在太難了。
捷嫣問我在想什麼?前麵的路越來越難走了,雜草越來越長,我從背包裏取出工兵鏟,工兵鏟是個好東西,劈砍的時候,如同砍刀一般,鏟土的時候,也是得心應手。
我在前麵砍著草,捷嫣一直研究著她手中的指陰針,我倆也沒再說一句話,就這麼枯燥的前行著。
越是往裏走,越顯得黑漆漆,陰冷與壓抑感也變得越加厲害,走著走著,我感覺有些累了,便對捷嫣說休息一下吧。
可是當我一回頭,身後並無捷嫣的身影,隻有一條被劈砍出來的臨時小路,蜿蜒崎嶇的向後延伸而去。
我心裏有些慌張了,捷嫣去了哪裏?我喊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回應,奇怪了,就算走失了,我們應該也不至於相差太遠,我這一聲喊著,她應該能聽見的。
可是我連喊了幾聲,捷嫣也沒有應答,不會是出事了吧?我趕忙往回走,剛走了沒幾步,聲音突然傳來腳步聲。
難道捷嫣?可一想不對,肯定不會是捷嫣,此時的身後,對於剛才來說,那可是前方,捷嫣不可能憑空跑到我前麵的。
那腳步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似乎是朝我狂奔而來,我聽著這腳步聲,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