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她們隻能認命。

哪怕再不甘,也得打落牙齒和血吞。

不然能怎樣?

跳出來說那小雜種不是陸西弦的種,然後引起媒體的探究欲,讓他們用輿論逼著兩人再去做一份親子鑒定吧?

如果是那樣,定會爆出他們兩乃親叔侄的真相。

光想想,她們兩就覺得末日要降臨了。

不行,絕不能讓外人質疑這份親子鑒定。

否則她們會敗個徹底,再也無法翻身的。

人群中,秦老爺子眯眼看著身側的外孫,蹙眉問:“那真是你兒子?”

陸西弦揪了揪自己的頭發,似想到了什麼,連忙將自己的雙手攤在眼前,呢喃道:“五指姑娘也能懷孕麼?艸,這太他媽玄幻了吧?再說了,如果真能生兒子,那他娘也應該是我這幾根手指才對啊,怎麼會扯到江酒頭上去?”

老爺子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一巴掌蓋在了他後腦勺上,吹胡子瞪眼道:“混賬小子,你胡言亂語什麼?我問你,七年前那晚你是不是也碰了女人?”

陸苦逼又揪了揪頭發,一臉的操蛋神色,“我他媽也不知道啊,隻記得那晚給我哥安排了一個女人,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

老爺子急眼了,怒道:“真是個二愣子,半點不像你那精明狡猾的爹,你給老頭子好好想一想,如果想不出個所以然,你就乖乖將那女娃娶了。”

“……”

陸二愣子挎著一張臉,絞盡腦汁想了片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起來。

“那晚我中的迷藥沒有我哥那麼嚴重,所以沒讓保鏢給我找女人,一個人躺在房間裏迷迷糊糊睡了一覺,我記得……好像貌似做了個春夢,夢到自己在女人身上……咳咳,反正很真實,外,外公,我那晚難道真的睡了女人?將江酒給禍害了??”

老爺子狠瞪了他一眼,厲聲道:“每次問你的時候你都支支吾吾,原來是將那晚做的混賬事當做了一場春夢,害人害己,害人害己啊,你跟老頭子回去,滾到宗祠裏跪上三天,好好反省反省。

“不是,外公,這關乎到我陸氏的血脈,咱是不是應該好好調查一下?保不準是那兩個小混蛋弄出來的惡作劇呢,我還是不相信自己將江酒給睡了,沒半點兒感覺好不好,我那幫子兄弟見了我,都說我是處男呢。”

“是不是你的種,去問一問你哥就知道了,他在海城隻手遮天,老頭子就不信他沒得到半點風聲。”

“不行。”陸西弦原地跳腳,“他要是我知道我禍害了人家姑娘,會扒了我的皮的。”

艸,這七年來他一直過得戰戰兢兢的,閉口不談那晚做的春夢,就是害怕美夢成真,真睡了陌生女人,整出個球來。

這幾年他整天求神拜佛,祈禱自己還是處男。

千萬千萬別出現那種沒管住自己身上的鳥,飛出去禍害了人家姑娘的操蛋事兒。

可,今天一番熱鬧,他卻成了最大的炮灰。

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七歲大的兒子不說,連帶著招惹了一個吊炸天的女人。

這尼瑪……

“外公,我是您親外孫吧?看在我孝順了您這麼些年的份上,您幫幫我,助我逃離海城吧,這地方我真的不能繼續待下去了,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