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真的會眼睜睜看著她去死麼?

不,不會的!

隻要她死不承認,就沒人能定得了她的罪。

郊區,私人別墅。

沈芷薇坐在沙發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明顯是氣極了。

“傅璿失敗了,王家也失敗了,顧曉曉要死不活的,江柔成了傻子,與江酒作對的,沒一個好下場,這麼多人,居然沒一個能對付得了江酒的,真是一群飯桶。”

陳媛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以後,淡淡道:“可能還沒到她死的時候,不過也快了,等蘇煙那邊得手,你可以借陸夜白的手弄死她,這死在自己心愛之人的手裏,可遠比死在普通人手裏讓她痛苦得多。”

一聽這個,沈芷薇立馬有了精神。

“媽咪,蘇顏那邊有進展了麼?”

陳媛冷睨了她一眼,有些不悅道:“你如此沉不住氣,以後怎麼駕馭得了陸夜白那匹野馬?你要是再這般不聽勸,我真的放棄你了。”

沈芷薇臉色一變。

如今沈玄已經對外公布了江酒的身份,外界都在罵她是生父不詳的野種。

沈家是不會給她撐腰了,她現在唯一能仰仗的,就隻有陳媛這個老女人了。

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前,她不能跟這女人鬧掰,更不能跟她離心。

“媽咪,我對付江酒那麼長時間,眼睜睜看著身邊的盟友一個接著一個的折了,我心裏真的很沒底啊,所以才如此浮躁的,

加上沈玄對外宣布了江酒的身份,如今流言一邊倒,都在罵我是父不祥的野種,靠不住沈家,我唯一能仰仗的就隻有你了。”

說完,她眨了眨眼,擠出了一串串的眼淚。

陳媛放冷了目光,沉聲道:“什麼野種,你是江城的女兒,有自己的根。”

“可外麵的人不知道啊,他們隻當我是,是您……再說了,如今江城與江柔做出那種亂,倫之事,為世俗所不容,我要是與江家扯上關係,會弄得一身騷的,這樣的身份,我不要也罷。”

陳媛見她哭得傷心,放緩了語調道:“蘇顏那邊全部都安排好了,就等著尋到合適的機會給陸夜白下藥,你再等兩天,兩天後一定會有一個結果的。”

“好,我聽媽咪的。”

下午。

陸西弦跟陸婷婷兄妹回到了海城,專機直接降落在了醫療基地。

見到江酒的那一刻,陸婷婷撲進了她懷裏,哭著問:“大嫂,我媽咪怎麼樣了?她醒了沒?”

江酒看著她打著石膏吊著繃帶的右臂,無聲一歎。

她還真是個災難,自己坎坷了半輩子不說,連帶著陸家人也跟著她遭了殃。

“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至於能不能醒,什麼時候醒,我現在還無法給你一個準信,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全力治好她的。”

話落,她伸手推開她,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又道:“你既然回來了,就跟我如做個檢查吧,我看看你的胳膊傷到了什麼程度,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陸婷婷臉上露出了一抹無所謂的笑容,不以為意道:“沒事兒,這胳膊廢了,我就學著用左手,你們都說我是小姑娘,年少不懂事,喜歡小哥也是單純的傾慕,我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們,我對他是男女之間的喜歡,為了他,我可以放棄右手,試著去使用左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