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將對方嚇跑的話,自然最好,不行的話,也就隻好動用一下實力。
不過他已經察覺出了淩天的厲害之處,真要動起手來的話有些麻煩,他不是不自信,隻是懶得動手。
“如果不見,總得有一個理由。”
淩天又說道。
旁邊的周雅情緒低落,心想那家夥到底是躲著所有人,還是隻想躲自己?
正是因為這樣,淩天才要問一個明白,道:“那現在人在哪裏?”
“好啊,你們不是要一個理由嗎?”
管家說道:“他父親現在病危需要人照顧,這算不算一個理由?還有,他說了,不想見你們,所以才派我來,懂了嗎?”
聽見前半句的時候,所有人都還點頭,心想這個理由說得過去,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但聽到後麵就有些不爽了。
那家夥難道真的變得如此冷漠?
居然連麵都不肯見一下。
周雅低著頭,眼角已經濕潤了。
這算什麼?
剛剛結婚就跑了?
她心裏麵很難受,在盡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話已經說明白了,走吧,我不是隨時都這麼講道理的。”
管家催促。
淩天臉色一沉,就喜歡和這種話較勁。
他剛想上去試探一下對方,可這個時候,周雅忽然說道:“走吧,既然不想見,那就不見。”
“你別意氣用。”
淩天很明顯看出了什麼,說道。
“走吧。”
周雅沒有回答,又重複了一遍,之後帶頭離開,轉身就走,看起來竟然那麼寂寞孤單。
其餘人麵麵相覷,最終也是結伴離開了。
周雅本來才是這件事情的主人公,既然他都發話了,那就沒什麼好說。
隻是,讓大家夥在意的是陸長空那個家夥竟然如此鐵石心腸。
剛來到這個地方,沒有熟人,他們就找了一個高級茶樓,暫時在那裏休息一會兒。
豪華包間裏麵,周雅一句話都沒有說。
其餘人都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淩天說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還能怎麼樣?當然回去了,既然那個家夥不見我,就當我遇到一條狗吧。”
周雅回答。
眾人笑了笑,乍一看像是笑話,但仔細一品,似乎又應該笑得悲涼一點。
看著對方憔悴的麵孔,淩天說道:“那家夥或許真的有難言之隱,輸家的情況想必都了解,我看,還是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再說。”
他是打算把這件事情解決完了再回去。
淩天就這個性格,事情沒做完之前就不想撒手。
好像有點強迫症。
眾人點了點頭。
周雅沒說什麼,她畢竟也是希望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不想留下任何的遺憾。
沉默就相當於是允許了,這間茶樓也兼職旅館,淩天的人就包了一段時間,在裏麵暫時住下。
偶爾,他們會再次前往蘇家,希望能夠碰到那個家夥,然後當麵把事情說清楚,讓他給一個交代。
但是效果顯然不明顯,或許是陸長空那家夥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一直有所警惕,這才沒有被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