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薑瑟找了段肆言在前院的花園裏單獨聊天。

“段肆言。”

薑瑟突然喊了段肆言的全名。

段肆言望過去。

“你喜歡我?”

薑瑟問道。

今天段肆言的行為舉動,早已超過了弟弟對姐姐的範疇,這讓薑瑟不得不懷疑。

但她之前根本看不出段肆言對自己有這種心思。

如果知道,薑瑟定然不會任由他這樣發展下去。

不能回應的感情,薑瑟會及時製止。

段肆言一愣,也不回避“是啊。”

他繼續說道。

“選擇音樂係,學習唱歌,進入娛樂圈,都是因為姐姐哦~”

薑瑟一愣。

她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

段肆言進入京媒大學的音樂係之前,他們似乎並不認識。

段肆言一怔,眸光突然變得冰冷,他的語氣帶著冰冷的質問“十年前的事情,你都忘了?!”

“......”

薑瑟眸光變得複雜,腦海裏有些模糊的記憶湧上心頭,但始終看不清真麵目。

如果不是段肆言突然提起,她想她一輩子都不會再去想以前的記憶。

“抱歉,那次車禍過後,我對之前的事情都不怎麼記得了。”

段肆言嘴角微顫,最終,他還是沒說出什麼。

所以......她還是把他忘了。

十年前的那場車禍,薑瑟到現在都不敢再去回憶,自然對之前的記憶也不想再去仔細的想,因為記不起來反而對她更好。

“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趁早製止對誰都好。”

薑瑟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

段肆言眼眶微紅,仿佛像個受傷的小獸一般。

他目光緊緊盯著薑瑟,仿佛固執的在尋求一個答案。

薑瑟歎了一口氣,將脖頸上的項鏈拿了出來。

“看到了嗎?我結婚了。”

段肆言的眼眸有一瞬間的破裂。

他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的死死盯著那個戒指。

內心的陰暗情愫瘋狂生長,讓他差點克製不住想將那個戒指給狠狠踩碎。

是誰?!

是誰搶走了她......

而此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段家門口。

聶斯崖從車上走了下來。

段老爺子有些不敢置信的從門口望向聶斯崖,有些驚訝聶斯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身後的段肆栩看著聶斯崖出現,突然望向前方不遠處庭院裏的薑瑟和段肆言。

眼裏有些驚訝和不好的預感。

薑瑟居然可以讓聶斯崖都出動了?!

果然,薑瑟在看見聶斯崖出現後便不想再說下去。

“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薑瑟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她對段老爺子微微點頭,隨後走向聶斯崖那邊。

段肆言孤零零的站在庭院之中,仿佛一隻被遺棄的小獸。

薑瑟走到聶斯崖前麵,聶斯崖微微提醒她“嫂子,大哥現在...狀態有些不好。”

薑瑟皺眉“我知道了。”

她坐了進去。

車子裏的聶斯景眸光觸及她脖頸上纏繞著白色的繃帶時,瞳孔一瞬間收縮了起來,湛藍的眼眸之中突然染上猩紅。

“段家人幹的。”

駭人暴戾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

薑煦在段肆言離開後就立馬給他打了電話,他立馬就讓聶斯崖查了這件事情,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往臨江別墅。